“怎么不会,你看他一身黑袍,手持鲜花,腰挂玉笛,不是他还有谁?”
“对呀,我有个兄弟当时曾随他出征侨国,据他说拈花公子有着俊美无双的容颜,飘逸脱俗的气质。”
“很像哟。”
“他还说拈花公子百战百胜又能不伤一兵一卒,是战神下凡。当年与他一起出征侨国的士兵全都有丰厚的奖赏,好多人都后悔没有参加那次征战。”
“是呀,我有亲戚曾亲眼见过拈花公子,他说那公子有着冷清清的气韵,就像月神一样,有着非凡人的才智与容貌。”
“听你们这一说,越看越像。”
……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青玉几人见形势不妙早已跃到我身旁,将我挡在身后,我轻咳着,人群似乎还不罢休,竟齐齐跪下:“拜见战神(月神)。”等到他们再次抬起头来时,屋顶早已没了人影,仿佛刚才所见全是一场梦。于是拈花公子的传说又起,他降临这个小镇的故事也不胫而走了。
小镇一偏僻的茶馆里,一身蓝衫的赵珏玩弄着手中的玉佩,随口问道:“办妥了?”
面前的人,魏敬点点头。
赵珏满意地笑了。菲儿,这下我看你往哪躲,如今只剩我的龙国可以作为你的安身之所,只要你一踏入龙国……
自小镇花神事件后,就有双无形的手控制了这一切,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出我,各色人物开始纷沓而至,寻仇的、求助的、相亲的……什么目的的都有,我第一次有了焦头烂额的感觉,脾气也一日日烦躁起来。当那天又一群人围住我时,我有了杀人的冲动,伸手摸上玉笛,冰冷的触感也无法熄灭我此时的怒火。
“都滚开,鹰影楼办事。”一条紫色身影飘到我们面前,随即一群绛紫衣裳的人出现在周围,他们与灵鹰一样,衣裳上都绣着一只白鹰,只不过灵鹰是用上等的银丝线绣的,而他们用的是最普通的白线。
这些紫裳人的出现让刚才还围着我纠缠不清的人立刻四散逃开去,抑郁的氛围一松,我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领头的紫衣人走到我面前,恭敬地一抱拳,道:“公子,我家主人说当年凤霞山一战没能打成,心中十分遗憾,现公子居然安然无恙,那么二人就该依约再战,上次是由公子定的时间地点,这次由我家主人决定,这是战帖,上面明确写着此次决战的内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黑帖递了过来。
已恢复常态的我淡淡道:“当年我曾答应他,要与他好好打一场的,既然你家主人再次相邀,那么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定赴约,风雨不误。”青玉四人迟疑着,谁也不愿接下战帖,最终在我目光的逼视下,青玉走上前接下了战帖。
今天写文的感觉比较好,一口气写了三章,希望大家喜欢。
第60章:第六十章 望山决战
因为惧于鹰影楼的威名,再加上很多人期待我与灵鹰之间即将到来的决战,所以这些天我身边安静了许多,日子又开始如流水般不紧不慢地淌着,很快决战的日子到了。
是日早餐过后,我习惯性地端起了茶盏,不对劲,看着茶叶上不该有的些微白色粉末,我眉一皱又放下了。
蓝依连忙问:“公子,茶泡得不好吗?”
我只用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默然不语,她心虚地低下头来,目光到处游移就是不敢看我,我冷哼一声,她吓得一下跪到地上,没有再看她一眼,我袍袖一甩走了出去。虽然知道她们下药无非是关心我,不愿我参加这场决斗,但这种方法却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讨厌被欺瞒,更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
望山山顶,晨风轻拂,灵鹰随意地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手里握着一个酒壶,头微扬,身体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烈酒入喉,些许撒落下来,晶莹透亮的酒液沿着迷人的胸膛滑入裳内,引人无限遐思,狭长的凤眸却只是紧盯着上山的路。菲儿,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会如此的痛,明知你躲着我,一路上也只是尾随你,看着你与那位青衣男子在一起,心更痛,痛得连酒都麻醉不了它,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要见你一面的心,令紫鹰递战帖给你,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才可以约你来见我,可为什么你还没来,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很久很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山路上终于出现了一位身着黑袍黑斗篷的人,灵鹰的双眸先是一亮,但转眼又变得犀利无比,冷冷道:“你不是她,你是谁?”
黑袍人一怔,显然没有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戳穿了。但想到来此的目的,他毫不犹豫地向灵鹰扑去。
见对方一言不发地攻过来,灵鹰邪邪笑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口里说着,手下却没有停。黑袍人的武功明显弱多了,硬挺了二十多招后,灵鹰一个轻灵的翻转,来到他身后,手向他的后背点去,这时一枝鲜花突然飞过来挡住了他这招的去势,灵鹰微微一笑,探手接过花,又一个翻身,跃到一旁,抬首望去,山顶上已多了一个黑袍人。
先来的那个黑袍人见到来人后登时立定不动了。
来人,我冷冷地开口了:“青玉,还不回去。”语气隐含怒气,本以为这群丫头给我下药只是为了不让我来决战,想不到她们居然还想出一招让青玉代替我来打这场决战,若非我来得及时,青玉早已非死即伤了。
觉察到我的怒火,青玉揭开斗篷露出清秀的小脸,担忧地看了我一会,然后默默无言地走了。
确定她乖乖地离开后,我才调转头,缓缓解开斗篷,过招时穿着斗篷不仅会遮挡视线,还会妨碍动作,何况与灵鹰这样的高手过招容不得半点马虎。因为低着头,我没有看到灵鹰眸中一闪而过的怜惜。
随手将斗篷丢到一边,我淡然道:“可以开始了吗?”
灵鹰脸上这时又挂上了那抹他惯有的邪魅的笑:“怎么你这么想我——与你比一场吗?”中间他故意拖长音,一句平常的话只因他这故意而变得有些暧昧。
出乎意料的,我没像以往那样被激怒,而是平淡地继续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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