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年那盲僧放在甲子房的东西,确实已经被人取了出去。”
“你也知道,我们虽然保管东西,但没有当票上的密文,也是打不开,所以我也不知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前辈。”岳定山急忙开口:
“不知能否告知,是何人取走了那样东西?”
“嘿嘿……”来人冷笑,闻言不答,只是端起酒壶,不停灌醉自己。
“原儿!”岳定山眼神闪动,朝后招手:
“把东西拿过来。”
“是。”
岳原应是,当即呈上一个锦盒。
岳定山伸手打开锦盒,放于桌案,轻轻推到对方面前,缓声道:
“前辈,我岳家与您相交多年,早已不是外人,些许外物不成敬意。”
“呵……”来人垂首,扫眼锦盒里的东西,眯着眼笑了笑,从中取出一串宝珠慢慢把玩。
口中则慢条斯理道:
“说起来,也是巧了,再过几个月是陆府老太爷百岁大寿的好日子。”
“有不少人从当铺取了东西,准备当做贺礼。”
他低头轻笑,好似浑然忘记了自己身旁还有人在,继续开口:
“我记得,灵素派的莫神医,就取了两样东西,不知都是何物?”
“醉了,醉了,尽说些胡话!”
“莫神医?”
岳定山一愣。
……
长街上,车辙辘辘。
岳家的马车从酒楼后巷驶出,行向远方。
“爹。”
车厢内,岳原端坐对面,沉声开口:
“我想起来了,当年我们遇到的那对男女,其中一人就是莫求。”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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