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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她身形倩美,睫毛长长,伴在她身边,我觉得自个儿是个叫花子,是个居无定所,成天以地道桥为家的流浪汉,太寒酸了。她似乎倒不在乎我的邋遢,对我热情备至,一拐进楼梯便挽住我胳膊,亲昵地贴过来。

我不想跟她如此亲密。她太卓尔不群,我太龌龊暗淡,我不想让广大师生心生不悦,对我口诛笔伐。尽管我是个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的可怜虫,可我还有选择的权利。我不愿成为一摊牛粪。如果是马粪、驴粪我倒还可以考虑,它们形状圆圆的,十分可爱,并且刚拉出来的时候,色泽明亮,热气腾腾,而牛粪软垮垮的,像块泥巴,缺乏质感,我不喜欢。

我俩就这么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阳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微笑,看起来很幸福。我被她所感染,觉得自个儿仿佛也幸福起来。我知道这只是个假象,真相是我是一个女孩移情别恋的牺牲品,是件穿烦了的旧衣服,命运多舛,要什么没什么,很不幸福。

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她放开我胳膊,拉住我手。

“你的手好凉!”她说。

她纤细的手指包裹着我,我感到温暖。

法国梧桐布满小绿叶的枝梢上,挂满五颜六色的气球,那是我的忧伤,它们飘飘荡荡,神情暗淡,有的还唱着歌。

她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来。我一瞅,是我的借书证。

“搞了个顺手牵羊!”她笑。

怪不得能找过来呢,我想,觉得她挺聪明。

我把借书证塞进裤兜。

“只这一件,没顺别的吧?”

她笑,不说话。

“说吧,坦白从宽!”

“太自作多情了,”她朝我眨巴眨巴眼,“就你那破屋!”

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感到厌烦。我希望能看到一只别的什么鸟,哪怕是只猫头鹰都行,尽管它们的叫声令我恐惧,吓得我两腿哆嗦,小便失禁。我满怀热情,翘首以待,结果却未能如愿,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很失望。

“咱们去哪?”她问。

“带你去湖边转转吧,”我说,“湖边有树,很凉爽。”

“好啊,”她一脸兴奋,“湖大吗?”

“还行,”我说,“反正养上几千只鸭子不成问题,绝对能游开。”

“那要是再加几千只呢?”她笑。

我做思考状,说道:“那恐怕就得排队游了!”

我跟她手拉手在树下晃悠。我俩边走边说,边说边走,等到晃至湖边时,基本上已将能想出来说的废话都说完了,譬如今天天气不错,你们学校挺漂亮,你看那片云彩是不是雨云,昨天夜里没睡好,等等,诸如此类。

废话说完之后,我俩变得无话可说。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无话可说的我俩,显得有点尴尬。

“怎么称呼你啊?”

实在没话说,我只好整了这么一句。我觉得好笑,此刻,我跟她手拉着手,判若情侣,如此亲密,却还不知她叫什么。

她看看我,然后说:“叫我姐姐就行了。”

“姐姐叫什么?”我问。

“不叫什么,”她说,“叫姐姐就够了。”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无名氏姐姐。”

她笑,很灿烂。

“对啊,就是无名氏。”

“以后我就是你的无名氏姐姐啦!”她拍拍我肩膀。

我拉着她围着湖转了几圈,在长椅上坐了会儿,又围着湖转了几圈。围着湖转时,转着转着,姐姐会突然停下来,吻我一会儿再走,在长椅上坐着时,姐姐则一直在吻我。姐姐吻我时,固执、任性,像个贪吃的孩子。本来我没什么热情,接吻时,只是象征性地配合一下,可后来见姐姐竟是如此执著,如此的不辞辛苦,我被感动了。我自惭形秽,觉得自个儿忒不是人。

我抱紧姐姐,把她靠在柳树干上。我俩小心翼翼,下面就是湖水,一不小心,就会跌入湖中。四周无人,姐姐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我被姐姐搞的心慌意乱,呼吸急促。

我吻她的脖颈,吻得很仔细,她白皙如雪的皮肤很光滑。她微闭上双眼,轻轻呻吟,像是有只蟋蟀在墙角里低鸣。她“吱吱、吱吱”鸣叫,声音由低变高,显得投入而忘情。她渐次高昂的呻吟声使我紧张不安,我担心会招人耳目,引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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