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知道张小佛只是编了个谁都不可能相信的理由,可是她却不得不信。她的心智坚定,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她追求真相的目标,哪怕是张小佛也不行。
看着身边这个肩膀不太厚实,身材不够高大的男人,真言心里由开始的烦躁渐渐转为平静。其实没那么多好想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张小佛最后当真影响到了她真言的佛心,那么毁了便好。
似乎感觉到身边女子丝丝缕缕的杀气,张小佛侧过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又牵着往前走。
"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怎么敢牵小姐的手?"老人身后始终落后一步距离的年青男人恨不得盯穿张小佛的咸猪手。
"谷顺,闭嘴!小姐不是你可以讨论的!"管家看着前面一对青年男女,脸色或明或暗。
……
怜花看到张小佛牵着真言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两人之间关系已经变了,可是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所以除了冷静的报告张小佛不在的这几天的生意情况以外,也没有其它的态度。
劳累了几天,张小佛好不容易能够坐到铺子门口享受难得的安逸,真言则下楼继续看书,怜花守在店里在柜台后面写写画画,难得悠闲。所以张小佛在头顶着落下一片阴影的时候,死活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哥……"陆猴声音如怨如诉,好不可怜。
张小佛把头侧了过去,还是不愿意睁开眼。
"张哥哥……"陆猴再接再厉,不屈不挠,渐渐的双手扶在躺椅的边沿,整个上半身悬在张小佛身上:"哥哥,你再不理人家。人家就亲你了哦!"
张小佛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兀自强撑着。
陆猴嘿嘿一笑,故意的低下了头。鼻息呼在张小佛的脸上,明显的看得出来鸡皮疙瘩一圈圈荡漾开去。
心里到达了极限。张小佛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不期然的看到了放大了的鼻孔,甚至可以看到鼻孔边缘没有处理干净的鼻屎。双手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推,陆猴被推得后退几步,哭丧着脸:"哥,这回真出事了!"
"怎么说?"张小佛的心还在因为刚才恐怖的景象而嘣嘣直跳。
"还不是因为王老板遗体的事情,上面把曹婷锁定成了嫌疑人!"陆猴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小佛,希望他能给出办法。
"怎么可能?"张小佛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也和曹婷扯不上关系啊!"
"王总夫人。那个贱,女人就抓住曹婷毁了王总遗体这一点不放,非得讨个说法!"
"曹婷现在在哪里?"张小佛问。
陆猴知道张小佛愿意插手了,立刻回答说:"在家,被软,禁起来了!"
"王夫人呢?"张小佛问。
"不知道,不过她最近在处理那栋出事的别墅。"陆猴念念叨叨:"这女人就是条疯狗,逮到谁要谁!"
"她如果不是疯狗的话怎么能把房子卖出个好价钱?"张小佛从躺椅上坐起来,对身后店里的怜花说:"告诉真言,我出去一趟,晚上不会来吃饭了!"
怜花点点头,又开始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怎么说?"陆猴紧紧的跟在张小佛的身边不停的问:"为什么那娘们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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