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宗。
一位浩然宗的女弟子手捧经书,抬头看向苏源,开口问道:“大师兄,这书上所说,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苏源目光从手上的经书挪开,转而看向出声的师妹,温和笑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又何必惆怅独自悲!陶圣这是在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已无法挽回,我们更应该向前看。”
师妹一脸崇敬的看着苏源,目光带着羞涩,带着爱慕:“大师兄真是知识渊博,博学多才。”
苏源谦逊的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师妹日后若是还有哪里不懂,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师妹媚眼如丝的看着苏源,眼神带着迷恋,敬仰,崇拜。
她犹豫了片刻,忽然壮着胆子,朝着苏源逐渐靠近过去,精致白皙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红晕,那双灵动的眸子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苏源,吐气如兰,柔情似水般,轻声说道:“那,师妹心中有一疑惑,大师兄能否,为我解答呢?”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苏源的鼻孔,刺激着他的感官,书阁里的氛围,在这一刻好似泛起了一抹春色,恰似百花盛开般,令人心神荡漾。
苏源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他看着眼前的师妹,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起来,可表面上却依旧故作镇定,问道:“师妹请讲。”
“师妹在诗经上无意间看过一句诗词,这上一句是易求无价宝,不知道下一句,师兄是否知晓?”
“咕噜。”
苏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手上的经书忽然被攥紧,目光有些艰难的从眼前的师妹身上挪开,干笑道:“师妹,这句诗词,它的下半句是……”
忽然。
苏源眼瞳猛地一缩,眸光颤动中,带着无法置信的神色,心神内好似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难以平复。
未等他细细品味,唇边的那抹柔软,便已然离开。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师妹,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
刺激!
……
金鼎城。
朴素的小院内,罗雄赤裸着上半身,手上拉着绳子,从院子里的水井打水。
旁边有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她头发漆黑,贴着头皮朝两边梳,脑后扎着一个粗大的麻花辫,五官平常,身材瘦弱,手上长满老茧,眼眸却极为清澈灵动。
她蹲在院子给浆洗衣衫,时而抬起头,看着正在给自己打水的罗雄,眼神中满是幸福和爱意。
“罗大哥,听说金鼎宗准备招收新弟子,你,你要不去试一试?”小雅犹疑了片刻,还是选择开口问道。
罗雄将井水倒入木桶,转头看向小雅,笑道:“不了,我的天赋有限,就算加入宗门,只怕连外门都进不去,最多当个杂役弟子,而且,要是入了宗门,以后再想下山,就没那么容易了。”
罗雄提着木桶走到小雅身边,将水缓缓倒入木盆里,轻声道:“我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
小雅那张被太阳晒得有些蜡黄偏黑的小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
可幸福的时光,却总是短暂的。
山上的金鼎宗忽然一改前态,开始大肆欺辱,劫掠城里的百姓,许多人都遭了殃。
一日,罗雄上街买肉,看到一个身穿金色劲装的金鼎宗弟子,竟然当街强抢民女,他实在看不过眼,便上前阻拦。
却没想到,这金鼎宗弟子直接拔出武器,朝着罗雄的脖子砍了过去。
罗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此时他修为刚刚突破到金刚境,而眼前这个金鼎宗弟子,却只是炼血境巅峰。
砰!
刺眼的金光在街道上绽放,那名金鼎宗弟子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随后昏死了过去。
罗雄想了想,还是将这名金鼎宗弟子背起来,送到附近的医馆治疗,随后自己拿着买好的肉,准备回去给小雅补补身子。
她太瘦了。
可当他推开院门时,却看到了满脸是血的小雅,手上拿着一把剪刀,脸上带着惊恐,可眼神中却透着一抹宁死不从的决然。
而在小雅的跟前,则站着一位金鼎宗的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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