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最后没办法,把宋盼儿给的跑腿费和老头给的彩礼,再加上自己的亲闺女,一起送给了老头,这才让那帮人离开他的家。
老头伤养好后,急不可耐的和堂兄的闺女成了亲,但可悲的是,他在洞房花烛的时候,被人一刀抹了脖子,死了。
事后,堂兄闺女和寨子里的一个小伙不知所踪。
宋盼儿知道这件事是在一个月之后,村长的小闺女写信感谢她时告诉她的。
她把信拿给她姐看,宋来儿看完没说啥,反而把她拉到书桌前,问她数学题。
宋来儿过完年刚满十八岁,宋盼儿和她商量过,过完十五就让她去附中借读,重新念高中。
这不,宋来儿听到这消息后,手机不研究了,电视不看了,新衣服也不试了,立马头悬梁锥刺股起来。
钱婆子这回可有事儿忙了,重新找回了给高中生陪读的感觉,每天早早起来给宋来儿做早饭,看着她吃鸡蛋喝牛奶,送她去学校,叮嘱她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宋盼儿看着这对儿腻歪歪的新祖孙,吃醋搞怪,“我是谁?我在哪里?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钱婆子瞥了抽疯的宋盼儿一眼,拿起抹布把她轰出了家门,“你是傻丫,欠打的大傻丫头,赶紧出门吧!别在这影响我大孙女吃饭。”
宋盼儿狼狈逃窜出门。宋来儿一边咬鸡蛋一边抿嘴笑着。真好,她又有了家人。
宋盼儿今天是要去四合院那边见一下金大爷,那老头昨天打电话说找她有事儿,神秘兮兮的,问他是啥事儿他也不说,非得见面谈。
下地铁刚出站,那金老头竟然在出站口那等着她呢。
这是真有事儿啊!宋盼儿快走了两步,迎了上去,“金大爷,啥事儿啊?咋这么着急?”
天上还下着小雪,金老头脑袋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一看就等了挺长时间。
金老头拉着宋盼儿就走,“丫头,你还有多少钱?”
“啊?”宋盼儿一愣,这是借钱?
“金大爷您用多少?不够我借去。”
金老头脚步顿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随后又加快了脚步,“快点,一会被别人买走了。”
金老头有个旧相识,要出国了,他儿子昨天回国来处理家里的资产。他家的院子买不买倒无所谓,二进的院子,没什么特别,主要是院子里有个暗室,那里边有几样老物件,和院子一样也都要卖了。
金老头对这几个物件儿可是觊觎好几十年了,但他真的买不起,这不就想起宋盼儿这个能买的起的人了么。
两人到了帽儿胡同,金老头的脚步才慢了下来一点,临敲门前又叮嘱宋盼儿几句:
“那暗室里的粉色碧玺鼻烟壶是慈禧用过的,那个青花梅瓶是元代的物件儿,汝窑天青釉洗是北宋的,别的我不管,这几个务必要买下来,这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听到没有?”
疾走了这么半天,宋盼儿气还没喘匀,金老头这些话在她脑子里‘哔--哔--’的溜过去了,一句没听进去。
看她这迷不楞登的样儿,金老头急的直跳脚,“你就记住俩字:买下。听懂了吗?”
宋盼儿点点头,这回听懂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和这装修的古朴的小院子有强烈的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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