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焰冉推门进房,却是一片漆黑。他试探的叫着六桔,却没人回应。不过浓重的血腥味在说:他在。
焰冉用法术燃亮了灯火,半遮的帷帐隐约看见侧卧在床上的六桔。火红的长发零散的披在枕间,雪白的皮肤在火光的照射下红润了许多,紧致的牛皮真超裤束缚着他膨大的玉柱。渗着血水的绷带随着他呼吸的频率,有规律的起伏着。
“哥?”
六桔半睁着的眼似乎看不到焰冉的存在,无力的凝视着远方。即使焰冉在叫他,也不多看焰冉一眼。
“你发烧了。”焰冉的嘴唇吻过六桔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他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
“没关系……”六桔艰难的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两腿吃力的支撑起身体跪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焰冉没想到六桔会这样做,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如吗?连个有伤在身的人也不放过。
“攻主不是说让我侍寝吗!”六桔低声回答着。
“我是想给你治伤!”焰冉把他抱进怀里,逼着他看向自己。
“哦,那不麻烦攻主了。六桔天生一付贱骨头,这点伤抗的住!”六桔面无表情的推拒着焰冉。
“我不让你把焰秋的事说出来,是不想打草惊蛇。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焰冉死拽着六桔的手腕不放。
“焰秋的事无所谓,那是你该考虑的,我只负责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六桔知道现在的体力争不过焰冉,无奈的躺在床上发呆。
“那你跟我稚气什么!”焰冉坐在床边看着他。
“想讨好你,要出解除这可恶裤子的咒语,却被你看穿了……真的很没面子!”六桔闭上眼睛,不再看焰冉。
“哈哈……就这么简单?!”焰冉很喜欢六桔的诚实,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他。“我答应给你解除的咒语。”
“真的!?”六桔瞪大的眼睛写满了兴奋。
“不过我警告你,你只可以做受,不可以再想反攻或者去攻其他人!要是再犯错!我就阉了你!记住了么!”
“白痴!又不是孩子,干嘛说这么幼稚的话!”六桔兴奋的双眼在听了焰冉的话后,马上暗淡了下来。
“我幼稚!!?你比我强多少啊!?还不是因为这个破裤子跟我生气。”焰冉不满的瞪了六桔一眼。
“那你也穿个几年给我看看,那种永远不能释放的滋味,你也尝尝吧?”
“我是想尝,可是不行啊!我得为你们早想,要是我穿这个,你们不是也得跟着禁欲吗!”
“没事,我会替你照顾他们!”六桔坏坏的笑了起来,焰冉最恨他这表情,跟他同样的脸,还做同样的表情。
“我说过,你只可以做受!”焰冉决定给六桔点颜色瞧瞧,不然他是不会有自觉的。
“如果当年爹把我留下,肯定会比现在的你强的多。”六桔眯着眼睛看焰冉,挑衅的味道十足。
“那只能怪爹脑筋不好,生完你就以为大功告成,不想快咽气的时候又把我生了出来。”
“不能怪爹脑筋不好吧!娘当时连个郎中都不给爹请,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知道自己腹中是双子,能完好无损的把我们两个生出来,就不错了。”六桔到是很赞赏他们死去的爹亲——蓝焰。
“你知道咱爹是怎么死的么?”焰冉一本正经的看着六桔,这事六桔已经查了很久,却没有一个可信的答案。
“怎么死的!?”六桔抓着焰冉的衣领有些激动。
“笨死的!”焰冉只想逗逗六桔,不想却点燃了他的愤怒点。不知六桔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就把焰冉扔下了床。
“哥~~你是想谋杀我,然后自己登位嘛?”焰冉可怜巴巴的趴在床头看着六桔愤怒的血瞳。
“真后悔当年没把你一刀做掉!”六桔翻了个身,背对着焰冉,不出声了。
“知道么!其实你天生就是个受!”焰冉延着六桔光滑的脊背一路摸了下去,在紧闭的股间停留了下来。
“我哪里像受?我们一样的外貌,一样的血液,一样的体质!啊……”在焰冉的两指滑进炙热的花口时,六桔只能咬紧牙关,他讨厌发出声音,尤其是在焰冉身下。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耻辱。可对于焰冉来说,这是他爱他的表现。
“知道为什么是你先出生的嘛?”焰冉附上六桔的耳朵轻语,六桔早就知道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连看都不看焰冉一眼。
“因为是我把你顶出来的!所以,你注定一生都做我的受。嘿嘿……哈哈……”焰冉笑的猖狂,六桔却气的连皮肤都跟着发红了。
“你滚!”六桔飞起一脚,正中焰冉的面门,他的速度十分迅速非常人所能躲闪,自然焰冉也就乖乖的挨了他一脚。
“我在给你治病,怎么能滚啊!”焰冉捂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心里却嘀咕着:【只是开个玩笑,他就气成这样,真小气。】
“你家治病要捅那里啊!”六桔胡乱的抓着床单往身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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