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也只不过说说,大体还是认为王继善时来运转。
而另一件,就是城西的一栋别苑,住进了一位京城来的公子哥,人物极是**,惹得一干大媳妇小姑娘两眼直冒桃花。
因此,尽若了无数的闲话。
“阮姐姐,你没去瞧啊,可英俊了,还是京城来的读书人,那气度,咱们钱塘没一个人能拿的出来。”安家,安巧姐自也说着这几天的八卦。
“巧妹妹可别乱说这些东西,你还小,莫要叫这些皮囊给晃花了眼,男人最紧要的是有才学,有责任心,能担当。”阮秀边说绣着手里的荷包边道,今天是巧姐找她,请她教几个京里的荷包样式。
“哈,我哥虽然没那位公子哥英俊,但就是有才学,有责任心,有担当的。”巧姐笑嘻嘻的接嘴,她这本是无心之说,一边正在做针线活的安方氏却是一愣。
然后抬眼看着阮秀,心里倒是起了一个念头,这阮先生家的千金小姐,倒是一点也没有千金小姐的跋扈气,还跟巧姐玩得来,时常到自家走动,这里面是不是有点什么想法呀。
这个念头一起,安方氏就跟猫抓心似的,再也放不下了。
这时,一边的阮秀收了花线,将手里的荷包递给巧姐:“诺,这是京城的式样,你好好学学。”
“嗯,太好了。”巧姐儿拿着阮秀绣好的荷包,看着那精致的荷包,一脸欢喜的道:“谁若娶了阮姐姐,那就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阮秀只是笑笑,便告辞离开了。
安方氏看着阮秀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直到晚上,安方氏因为这个念头都有些走神,一是觉得自己有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二呢,又觉得有那么点谱,毕竟她是过来人,这方面总是要敏感一点的。
“娘,明日我们去王家提亲吧,把我跟阿靛的婚期定下来。”坐在一边看书的安修之看着有些走神的母亲,放下书道。
“你这才中秀才呢,还要读书,反正年纪不大,不如迟个一两年吧。”安方氏想了想道。
“这定下婚期到成亲也还要一段时间的,阿靛快十六了,再过一两年就十七八了,就稍微迟了点,再说了,我这中了秀才,是要去书院读书的,一个月也就只能每旬回家一天,巧姐是个粗疏,让阿靛来陪你们我也放心一点。”安修之又道。
“看看再说吧,还不知道王家什么个意思呢。”安方氏却已是起了拖的心思了。
“娘,亲事早就订下来了,还有个什么意思。”安修之道,两眼看着母亲,终于叹了口气道:“娘,你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阮家女不是我们这种人家高攀的起的。”
“那不一定,阮家女就金贵啊,这不是还天天上咱家的门,还跟我请安问候呢。”安方氏反驳的道。
“娘,你莫不是真有那心思吧?”之前安修之还是试探,毕竟街上已有了些许的传言,可没想到听这话,娘亲还真有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了,立刻急了:“娘,这门亲事是爹跟叔父大人定下的,叔父大人对咱家有恩义,教我读书,更把冶病救命的银子给我用,我跟阿靛也是青梅竹马的,是有情义的,你莫要再有这心思了,明天,我们就去提亲。”
安修之快刀斩乱麻,觉得一天都不能拖了。
听得安修之这么一说,安方氏回过神来,想着阮家的地位,那可是京城大户,恭王妃的娘家,真不是她家这等人家能高攀的,她是痴心妄想了,也一阵哑笑,再看儿子铁了心的脸色:“成,那就明天去提亲定婚期吧。”
于是,事情就说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安修之就去买了不少的礼物,然后跟母亲一起上了王家。
对于安家来说婚期,王家也没有任何异议,毕竟是早就定下来的婚事。
于是,王继善和刘氏也就粗粗的应了,然后再找人选吉日正式定下婚期。
安家母子刚走,王靛就从屋里冲了出来,大声的吼:“我不嫁,不嫁安家。”
“你不嫁?你忘了你安叔叔是怎么待你的,小时候若不是你安伯伯,你差点就叫拐子拐走了。”王继善一脸严肃的道,阿靛四岁的时候,差点叫拐子拐跑,还好当时安海在衙门里当差,托了人才在城门口把阿靛劫回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阿靛小时候跟修之也很亲近,于是,两家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如今安海兄已故,这婚事如何能悔?就算是真悔,以后阿靛再怎么说人家?
王靛红了眼眶,小时候的事情她哪里记得?虽然安叔叔好,但是安婶子却是明显瞧不起她家的,再加上安修之那笨呆的模样,她心里立刻堵的慌。
知道爹这回是铁了心的,重重一跺脚,便冲了出门。
夕阳西下。
阿黛正从大伯的药堂回到家里。在门口,差点让王靛给撞倒,扶着墙才站稳:“二姐,你要去哪里?”
只是王靛回也没回一句,早风一般的跑向小巷子的尽头了。
“大嫂,二姐这是怎么了?”这时,孟氏从屋里跟了出来,阿黛便冲着孟氏问道。
“修之这不是考中了秀才了嘛,要进书院读书,就想先跟阿靛成亲,因此,今天,安家人来定婚期了,想让修之跟你二姐早日完婚,你二姐不乐意,就跑出去了。”孟氏道。
竟是这事?本来按阿黛的意思,二姐真不愿意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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