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劝他。”又生答应。
过一会,她问,“思危去了英国?”若非如此,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叶令康没否认。
又生以为叶令康要走,没想到他坐着不说话也能陪她到下场戏开拍。
助理在外敲窗提醒林导喊人。
又生先看眼叶令康。
“去吧,我坐会就走。”
又生点头,下车前滞住脚,回身在他侧颊上亲一口。叶令康稍愣,随即转头迎上,反客为主,他并无多少耐心,直接的进攻与肆虐,唇齿纠缠间,喘息交织。
良久,叶令康才终止这一吻,呼吸稍显粗重,目不转睛看着怀中浮上酡红的俏脸,“又生,不要想多,他是他,我们是我们。”
又生轻轻嗯一声,“林导找,我过去了。”
叶令康放开她,目视她进剧组才调转车头离开。
又生因拍戏常驻影城,唯有在晚间结束拍摄之后才给苏又存打电话。
以往的玩伴一声不响消失无踪,苏又存有些闷闷不乐,少年自认与阿婆有代沟,极少讲私密事,唯有和又生通话时才抱怨,“家姐,危仔并没有对我做坏事,我们朋友一样相处也不行?”
又生安抚他,“你这样想,思危不一定,他不管如何,他出去读书是好事,你好好念,别再想出国,港大是不错选择。”
苏又存不甘心,“家姐,密斯们愿意为我推荐,鼓励我申牛津。”
“真有心,将避开风头,去牛津念硕士也不晚,你想念,博士也可。”
苏又存闷闷应声,叮嘱,“那家姐你注意休息,拍戏别太累。”
又生笑,片刻问,“阿婆在不在?”
“阿婆啊,已经睡下。”苏又存问,“要和阿婆讲电话?我去喊。”
又生忙拦住,“和阿婆讲,周末我回去吃饭。”
陈凤仪得知她回,好吃的煮一桌,炉上熬海皇汤,特意熬给又生补身体。
又生哭笑不得,“海马?鹿茸?阿婆,我不痿啦。”
“懂什么。”陈凤仪将海皇汤端上桌,“补肾精不分男女,喝了没坏处。”
见苏又存伸手,陈凤仪筷子敲他手背,“去去去,你不能喝。”
苏又存还不懂他不能喝的原因,直嚷阿婆偏心。
说说笑笑,仿若回到九龙城寨时光,他们幼时阿婆也是这样,这些年来几乎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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