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保护相机,连自己的书包都舍下了。
好不容易赶着决赛前回来,休息的间隙,她看到萧春盛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那个女生聊天。
她于是拿着镜头,放大焦距,准备找陆西岭的身影,然而就在她侧了下身时,眼前陡地一片漆黑。
一股热浪袭来,将她心头震起,相机就被人从她头顶卸走,她死死抓着带子,连同自己也被扯进了他的怀里。
相机被抬起,她看到陆西岭一张面容冷峻的脸,微汗的长睫垂下,视线落在彼此贴上的衣服之间。
她顿时慌张,往后退了几步:“我以为是谁来抢……”
陆西岭已然拿着相机在看照片,眉头拧起:“拍的什么?局部写生?”
池梦鲤脑子“嗡”地一下,手就要去挡住相机屏幕:“我还不太会用……”
陆西岭脸有些臭,相机也不跟她抢了,只说:“下次再把我衣服给别人,我就不让你拿了。”
说完,那头裁判开始吹哨,池梦鲤指尖握着相机渐渐发麻,余光的座位上,刚才那个答应帮她看东西的女生,把陆西岭的衣服抱在了怀里。
“对、对不起。”
陆西岭显然不接受,转身正要走,池梦鲤忽然扯了下他衣摆,说:“我会好好拍的,你要拿第一啊。”
无力的苍白的鼓励,在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池梦鲤拿起相机朝他拍下一个镜头,而后脸从镜头边伸出,抿唇笑了笑:“我下次不把你衣服给别人拿了。”
陆西岭扭回头去,抬手揉了揉脖颈,跑去赛场。
那场比赛他毫无悬念拿了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盛说:“少爷总不能永远顺风顺水,坐趟公交车把挫折都走过了,剩下的就是坦途。”
其实是他把打车去比赛的钱省了下来,等比完带大伙吃大餐。
池梦鲤分到一个烤鸡翅,不高兴地跟萧春盛说:“你怎么这样,坐公交车会头昏眼花,他射箭对不准怎么办?”
她还以为是去体育馆踩点,谁知当天就比完了全程,虽然只是个提不上名堂的小赛事。
正打抱不平,坐在一旁的陆西岭看了她一眼,萧春盛说:“差生才文具多,你不能否认这也是一种困难训练。”
池梦鲤不懂,手里那根鸡翅要放回去,就听陆西岭淡声道:“吃了。”
池梦鲤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心态乱了,少年懒懒地从兜里掏了个金牌出来抛给她,烧烤店烟火缭绕,嘈杂声四起,用仿佛只有她才能听见的音调,对她说:“我怎样都能对准。”
今夜
“吧嗒”
相机支架对准了凹槽,准确地卡了进去。
池梦鲤在出租屋的厨房里安装拍摄装备。
陆西岭第二天醒来要做早餐,池梦鲤准备先拍一段素材。
“这个角度可以吗?”
问的是陆西岭,他身形高挺,显得厨房逼仄窄小,但他有种无论身处何地都能掌控全局的松弛感,此刻微侧着头,朝池梦鲤看来。
“你不用动,我来调整……”
她认真调准光圈,对焦,依然是落在男人的手上,干净修长,指甲盖修剪整齐,他拿刀的时候,左手微压在砧板边,高低错落,光影间像副雕塑体。
他今天做的是龙虾面。
陆西岭虽然厨艺……特立独行,但他懂得一个道理,想要简单的烹饪方式,就需用最高端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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