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五应声,去办事。
谢允霄再到书房见到凤灼华时,莫名觉出几分可怜来。
双喜去后厨给凤灼华端了水来,还有帕子,谢允霄也只做不知。
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哭爹喊娘,将事情闹大,她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
吃过早饭之后,凤灼华便沉浸式写稿,无他,唯有自己强大才不会在叫人欺负了去。
午后的茶点也不吃,只顾着写,写,写。这种沉默,类似于积蓄力量,在哪一天就突然爆发。
谢允霄偶尔猜想,她在想什么。
快入夜,凤灼华吐出一口浊气,真的是一口气写完。
双喜问:“好了吗?”
凤灼华道:“就差检查了。”
双喜:“我帮小姐检查。”她迫不及待要看一遍。
凤灼华摇头:“我自己来,万一有要改的地方,你也不知晓。”
“哦。”
吃过晚饭,凤灼华继续,灯光昏黄,看得人眼睛酸涩也没有停下她的脚步。
越被欺负就越坚韧,倒是不错的性子。
待一切完成,书房里就她一人。
后厨老周端了夜宵来,双喜跟在后头,笑开了花。
老周笑着道:“表小姐辛苦,这是三爷特意交待的。”
凤灼华点头,端过那碗银耳羹,道:“多谢老周。”
“表小姐客气。”
老周一走,双喜忍不住道:“小姐,您能不能对三爷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三爷面冷心热,是个不错的男子。”
凤灼华瞥眼,“你还让不让我吃,没看到他凶我的时候什么样吗?随时随地被捏死那种,你敢嫁?”
双喜想了想,那模样她也怕,道:“小姐快吃,我不说了。”真是被一碗羹汤迷糊了眼,还是小姐清醒。
凤灼华吃完银耳羹浑身舒服,出了书房寒意袭来,什么舒服都被吹散。
主仆俩小跑回自己院里,朝六已经烧好两小壶热水。
还别说,朝六本来站着比较冷,有炉子之后有事干还不冷了,狗都喜欢围着炉子转。
凤灼华回屋,双喜道:“也不知是福是祸,小姐要热水还方便了。”
凤灼华:“明天拿点银子给朝五朝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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