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看不清,可以开着门,外面墙根处有感应的廊灯,一点?黄光照进?来,应该刚刚好。
可周之越没照做。
今晚,他一改往日风格,变得特别温柔。
陌生的酒店浴室环境、明亮的灯光、缓慢的动作,把一切感受都?无?限放大,又是另一种折磨。
后来,还被他抓着脚踝,搭在他肩上。
后背接触冰凉的洗水台台面,浑身的毛孔都猛然收缩了一下。
周之越也眉头?一皱,低垂着眼眸看她,喉结微动,嗓音低哑地让她放松。
从浴室出去时,已经很?晚。
许意躺回床上,就?在想,开始前他还矜持得不行,结果后来又按着她怎么也不肯放过。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
旁边哗哗的水声停止,周之越也从浴室走出来,掀开被角躺进?去,把她圈到怀里?。
他低声问:“现在困了吗?”
许意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好”
身体很?困,但精神好像还是有点亢奋。
于是,熄了灯之后,许意又拉着他聊了十几分钟闲天,终于打了个哈欠。
她想伸手去抱住周之越的腰,没想到,方向偏移了那么一点?点?,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周之越眼神凉飕飕的看过来,“困了就?别再乱动,不然累得还是你。”
“”
许意默默把手往上挪了几公分。
空气安静了会儿,她突然想到什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很小声地嘀咕:“女人,你在玩火。”
周之越没听清,低头:“什么?”
许意笑着把脑袋贴他胳膊上:“没什么,睡觉吧。”
“”
-
次日,两人睡到了十点多才醒。
早餐是直接叫酒店的客房服务,周之越公司还有事,用手机开了一场短暂的视频会议。
他开会的时候,许意给许父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在哪,她一会儿过去找他。
虽然许父说没什么要帮忙的,但猜也知?道,他那边事情不少。法院执行的事、大伯去世之后的丧葬事宜,两样都?不是好解决的。
电话里?,许父说:“我在跟律师说事呢,你就?别过来了,你陈叔叔他们也在,你不懂这些,过来也没用。”
许意挑了下眉:“那不行,你怎么知?道我过去没用,我工作这么多年?,现在也算是个社会人了。而且我这都?回来了,闲在酒店也是没事干,你把地址发我。”
许父旁边人声嘈杂,也是真没时间在电话里跟她推来扯去,说了个律师事务所的名字。
昨天的衣服已经让酒店的人拿去洗好烘干,许意去卫生间收拾一番,把衣服换上,就?准备出门。
周之越叫住她:“干什么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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