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没收。”
周之越站起身,去房间的抽屉里取出之前刚拆封、还剩下大半条的烟,递给她。
许意:“哇,这么多啊!”
“周之越,你还?好有我,不然你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肺就要被你摧|残、迫害。”
周之越抱住她,下巴轻蹭过她的肩膀:“嗯,还?好有你。”
等看完这部多啦a梦电影,许意也?回?屋去洗漱收拾。
晚上躺在床上,又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叹了声气。
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周之越啊。
酝酿了半天睡意,忽然又想起书房柜子里那盒安眠药,她瞬间又清醒。
周之越不会也?失眠吧,失眠会不会又得吃安眠药,安眠药也会多少对身体健康有损害吧。
唉。
但刚才都说过?,“一天,不能再少”,现在朝令夕改,哦不,夕令夕改,是不是显得她的话太没分量。
实在睡不着,许意拿起手机,刷了会儿小地瓜app,顺便又搜了搜安眠药的副作用、抽烟对身体的伤害,结果越刷越精神。
手机电量不太高,她打开手电筒,去桌上拿充电器。
再次躺回?被?子里,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床单有一块凉凉的。
许意开了盏夜灯,掀开被?子一看。
——姨妈弄床上了。
“”
已经十二点多了,这大晚上的。
她打开衣柜,却发现也?没有能换洗的床单了。好像是上次阿姨过?来?,洗过?床上用品之后,都晾在周之越房间的阳台。
因为直到?现在,家里还?是只有他那一台洗衣机能用。
许意正发愁该怎么办,突然灵光乍现。
这不就是给她送上门的台阶吗!
她拆下床单,抱在怀里,去敲周之越房间的门。
敲了两下,里面就传来低沉的声音:“进,不用敲门。”
许意推门进去,就看见床边的阅读灯还亮着,他靠在床头?,手里拿了本什么书在看。
她走进去,问:“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周之越看向她手里的一坨布料:“你抱着床单做什么?”
许意:“弄脏了我先放洗衣机里,另一套床单也?在你这晾着的。”
周之越神色黯淡下去:“哦。”
“先放着,下次再洗吧,今天太晚了。”
他卧室的阅读灯是白光,直直照在床头?的位置,能看见空气里细密的尘埃,灯光也衬得他肤色更加冷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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