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知道他是已经下了决定,于是也不再说别的,转而看起了航班和机票,等准备离开的时候连酒店都定好了,莱昂看了眼自己的通讯器,诧异般地挑了挑眉。
“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祝念慈突然产生了种直觉般的心悸感,他看见莱昂抬起头,对自己说:“瞿说想约我们吃个饭。”
“我们?”
祝念慈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突然笑了声。
“他找我干什么?”
“说不定是想对当年的事情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呢,”莱昂笑得很漫不经心,“而且白请我们吃饭,要不考虑一下?”
祝念慈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看了眼通讯器,笑着点了点头。
“也行,”他说,“道歉肯定不可能,瞿既明哪里可能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莱昂不置可否地动了动嘴角,说:“说不定突然良心发现了。”
“那我更相信昨天买的彩票能开出一千万的大奖。”
祝念慈笑得混不在意,起身跟莱昂告别:“那我就先回去了,老师。”
“去吧,”莱昂将他送出门外,“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好,”祝念慈对他摆摆手,“记得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
莱昂目送着他的车消失在街道尽头,低头给瞿既明发消息:
“小祝答应了,兄弟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瞿既明的回复很快速:“多谢,下个月的经费会在下周一打过去。”
莱昂没有再回复,只是长长地,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
这餐饭约在了周五,祝念慈从起床时就隐隐有些心神不宁,洗澡时差点将洗发水当沐浴露用,出门时又险些忘了换鞋,等回过神来时又烦躁起来,微微皱着眉啧了声,关门的力道都大了些许。
跟瞿既明扯上关系就没好事,他想,或许我就不该答应那个邀约。
但他还是处理好了所有的工作,准时在六点的时候走出了实验室的大门,似曾相识的时间节点让他看着窗外还没有暗下来天色微微失神,他站在楼下等了会,听见莱昂在身后喊自己。
“那么早?”
他回过头,对莱昂说:“毕竟也没什么事情做,对了,我今天没开车。”
“没事,坐我的。”
莱昂领着他朝外走,状似无意般问道:“怎么,真的对他什么感情都没了?”
祝念慈嗤笑一声,说:“还能有什么感情,他当初一句话不说就跟我断了联系,我又不是他的狗,怎么可能那么多年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莱昂戏谑地看了他眼,笑着说:“谁问你喜不喜欢了,我是说,你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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