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啊。
“是我!”被领导们无视,玉成再喊了一声,并挥了挥手。
众人终于发现了眼前的玉成!
原来是一个普通得可有可无的小子。
“你是?”廖校长顶了顶宽大的眼镜,仔细看着玉成。
玉成推着自行车,上前了几步。
“廖校长不认识我啦?”玉成问道。
“噢,是负责修理线路的李工!”廖校长恍然大悟。
“不是。”玉成觉得校长的视力很差。
不是吗?廖校长看见玉成挺面熟的,就是想不起来。
“你是送外卖的小麦?”
“不是!”
“收破烂的小林?”
“不是!”
“我赊你两斤白菜的李二狗?”
“不是!”
堂堂一个校长的朋友圈,就是这些干粗活的人吗?
“你是……我表妹的儿子张学朋!”廖校长似乎记起来了。
“不是。我是玉成。”玉成抢答了。
“玉成?那个休学的玉成?”廖校长终于记起来了。
猜这个人是谁,他奶奶的太费劲了!
“是呀。”玉成答道。
“你不是死了吗?”廖校长十分惊慌,犹如白日见鬼。
“我什么时候死了?”玉成比校长还要惊奇。
“你不是得了重度脑梗死、直肠癌晚期、系统性红斑狼疮和胆囊肿瘤性息肉吗!”校长对这个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以为,半年前玉成患了这些病,现在坟头草应该郁郁葱葱了。
“小病而已,早就没事了。”玉成笑道。
一个副校长凑到廖校长耳边,窃语:“廖校,和这小子聊天是不是有失身份?”
“谁失身?”廖校长听不清楚。
“他让你有失身份。”副校长再耳语。
“他让我失身?”自认为耕耘数十载,桃李满天下的廖校长有些恼怒。
作为副校长,应该懂得补位不越位,补台不拆台,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的蛋糕上写的“蜡炬成灰泪始干”挺好的嘛,今天怎么啦?
领导之间,班子之间,往往不注意细节,内心的隔阂就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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