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后才靠在许光尘的胸膛上缓过神来。
许光尘缓缓松开她,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南乔双腿酸软,干脆半坐在地上,探头去看外面。
许光尘脸阴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从服务生送的玫瑰花束里找出了一个窃听器。
声音像是被冻住一样毫无起伏,但紧咬的后槽牙毫不掩饰暴虐。
“好听吗?”
下一秒,整个窃听器被他捏的粉碎,开窗从十八楼扔了下去。
转身拎着块浴巾回到浴室,扔到南乔头上。
南乔从蒙在头上的浴巾中挣扎出来,就看到许光尘整个人都浸在浴缸的冷水里。
从他漂浮在水中的发丝上,南乔竟品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拍了拍浴缸,哑着声音问:“你这么忍着不好吧。”
许光尘从水中抬头,眼底的猩红已褪去大半,浅眸中闪动着水光,莫名有些幽怨。
“你刚刚不是害怕?”
南乔刚想说什么,余光看到许光尘白皙修长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控的回想起刚刚温润的触感,脸颊瞬间热了起来,下意识回避视线,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许光尘扬眉:“你不就是医生?”
“可我也没接触过这种药啊。”
南乔羞赧地躲避视线,因为担心许光尘的身体,甚至忘了自己腿软的事情,拉着许光尘起身。
“还是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不仅没有拉起许光尘,甚至脚软摔了过去。
水花四溢,许光尘下意识护住南乔的头。
湿冷的凉意袭来,南乔懵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从许光尘怀里抬头,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我刚刚是害怕,但也没说不帮你。”
许光尘愣了一下,捉住她的手,微微偏头,眸中划过一丝危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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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乔直直的躺在床上,意识已经醒了,但身体完全不想动。
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了。
大概是太困。
躺在床上不止是腿软,连手腕都是酸麻的。
她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许光尘体力好,还是昨天的药效好。
南乔紧闭着双眼,现在不仅不敢看许光尘的手,连她自己的手都不忍直视。
应该是看到她睫毛的颤动,南乔听到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醒了?”
南乔猛地睁眼,看到许光尘端着杯子坐在她的床边,声音哑的厉害:“起来喝点东西。”
他的鼻音重的有些闷。
南乔挣扎着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红糖姜茶,不解道:“你怎么还感冒了?”
许光尘眼神微眯,仿佛在说她明知故问。
南乔不住的轻笑:“我以为你的体力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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