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尘的下颌线很优越,无论什么刁钻的角度,完美的骨相都能扛得住,眼尾微挑带着玩味狭睨。
进门时脱了厚重的外套,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领口敞着,黑色的衬衣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喉结滚动似乎都带着引诱的色彩。
南乔忽然就理解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正含义,就算他是来骗财骗色的,自己好像也不吃亏。
南乔咬了咬下唇,丝毫没有被他的提醒唬到,反而从眼睛里迸发出赤裸裸的兴奋,甚至还有些期待。
许光尘被她看的没忍住笑出声,神情无奈的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转身继续收拾,不再理她。
住院这几天,南乔恶补了好多警匪题材的影视作品,闲来无事也会和许光尘聊聊。
她百无聊赖地扫视了一圈许光尘的房间。
除了她刚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有些杂乱,其他的地方都很干净整洁,像是被打扫过的。
南乔这才想到,酒店都有专门的清洁人员,严格意义上来说,许光尘的房间其实谁都能进。
她偏头问:“你的房间会有窃听器吗?”
许光尘扫了他一眼,回答了一句似乎并不相干的话:“我之前是做刑警的。”
南乔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反侦察是他曾经系统学习过的一门功课。
如果他发现了窃听器,对窃听他的人不利,但如果他发现不了窃听器,估计窃听他的人会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从而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所以在他房间里安装窃听器,确实是一件即吃力不讨好又显得很没脑子的事。
许光尘收拾好东西,南乔就在纯夜住了两天,直到乌加和齐思奇都到临城了,南乔才准备回星醇。
婚礼彩排在下午,乌加和齐思奇都是上午到临城,南乔要接人,所以早早的起床洗漱。
她正化着妆,有道直白的视线盯着她,许光尘侧躺撑着手肘,睡衣的排扣没有扣,肌肉线条十分清晰流畅,隐入被子。
南乔画着眉毛转头看他:“你看我干嘛?”
“你好看。”
南乔白了他一眼:“不要打扰我,我快迟到了。”
“要我送你吗?”
如果许光尘送她,那么就意味着要把许光尘介绍给她的闺蜜们。
许光尘的话很旁敲侧击,即使她拒绝,也不会显得很绝情。
但南乔抬眸间,笑着应了句:“好啊。”
许光尘几乎是瞬间起床换衣服,南乔的妆还没画完,他就已经洗漱完随时可以出门。
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种深深的不安全感。
这种不安全感不是因为对彼此感情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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