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算什么东西!”马玛丽的语气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她也开始不甘示弱地大叫,“我还是女人呢!太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公主呢!”
刘庄被气笑了。“你是糊涂了吧,你是哪门子的公主?不过宠了你几天,你就不知道自己轻重了?封自己当公主?大汉江山万里,皆为王臣。而你呢,你不过一个罪臣庶女,若不是仗着孤喜欢你,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你……”
“你才糊涂了呢!井底之蛙,可怜虫!这小小的弹丸之地,连当本公主的殖民地都配不上呢!妄自尊大,和你哥哥比,差太远了!”马玛丽很气愤地说道。
他们两人就像斗鸡一般,气鼓鼓地望着对方。刘庄起初还有挽回的心思,待到听到她说自己不如哥哥刘疆的时候,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将门一甩,拂袖走人了。
“败家子!丑八怪!”马玛丽看了看被刘庄撞坏的房门,很不屑地骂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外星公主的设定,难道只是为了赶时髦值吗?显然不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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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慈母的心
天色其实还不算黑,但是宫殿中却燃着许多蜡烛,床前站着许多影影绰绰的人影。
宫殿的窗门紧闭,郭圣通在许多人的包围中,心中宁静而平和。因了疾病的关系,她已经不大看得清儿女们的面容,但这并不影响她拉住儿女们的手,问长问短。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她最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刘焉,但是如今病至此时,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反而是自己的大儿子刘疆。
“疆儿,来,到娘亲这里来。”她轻轻唤道,枯瘦的手握住了刘疆的手腕,“娘亲的身子怕是不成了,原说是要眼看着你和玛丽大婚,再等着抱孙子的,如今是赶不上了。你……”
周围突然有一阵奇异的骚动声传来。那是知晓内情的刘辅、刘康等人在作愤愤不平状。
郭圣通虽然在病中,却没有丧失基本的警觉之心,她微微一停顿,突然问道:“说起来,许久没见到玛丽了。她呢,你怎么不带了她来?”
刘辅终于忍不住,插嘴道:“母亲不知道,如今马姑娘不和大哥好了,她……”
“住口!”刘疆忙喝止了刘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郭圣通秉性刚强,若是她知道马玛丽的事情,还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如今郭圣通病着,他怎敢让她知道分毫?可恨刘辅这个大嘴巴,丝毫不体恤自己的顾虑,公然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郭圣通的声音里带着质疑。
刘疆知道,此事不容自己再沉默下去了,必须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可是若是在解释之中,透露出半点刘庄跟自己抢女人的讯息,以郭圣通的秉性,后宫必然迎来新一轮的血雨腥风。尽管,她已经不是皇后,退居沛国王太后之位;尽管,她已经不再承认,刘秀是她丈夫。
“杜若,过来拜见母后。”他权衡利弊,瞬间便下定了决心,开口唤道。
杜若原本跟下人们一起在旁边候着,见状又惊又喜,忙快走几步过来,小心翼翼地向着郭圣通拜倒。
郭圣通蹙起眉头:“这姑娘是谁?玛丽呢?”她见惯世事,自然想到某些可能,于是连带着说话的声气也越发严厉起来。
刘疆也挨着杜若,在旁边跪下了。“都是孩儿不好。这个姑娘叫杜若,是陇西杜家遗落在外的血脉,自幼被人当做舞姬来养。被人辗转送到儿子宫中,儿子感念杜氏恩德,未敢以寻常舞姬相待。”他深知母亲郭圣通的能耐,不敢在杜若的身份上说谎,以免她识破谎言,更加恼怒。横竖他也知道,以母亲的气度心性,不会在这些身份尊卑上计较太多。
郭圣通冷笑道:“先前听说你宫里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舞姬,你还为此设宴庆祝,哀家当时便安抚玛丽,要她别想太多。难道说……”
“是。”刘疆心头尽是苦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言语变得平和而真实,“都是儿子不好,一时没能忍住,被……被玛丽当场捉住,她气不过,就离开了……”
“荒唐!下流!”郭圣通闻言大怒,气喘吁吁地锤着床骂道,“枉你平日熟读圣贤之书,这学问难道都喂了狗!你先前许诺过玛丽什么,难道美色当前,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人前人后一派君子相,到头来却连自己的裤带都管不住,留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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