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臭,在他心中形成一个结,最终变成他的劫——在劫难逃的劫。
在他从松树间向我走来的那一瞬间,我就决定要陪在他身边直到死亡把我与他分开,我不想重蹈常非的覆辙。
如果我的灵魂没有在与妖魔的作战中被毁灭的话,我迟早会像常非一样走到力量强大得连龙的身体都承受不了的地步。而在那之前,我该如何渡过一千年甚至更漫长的岁月?那是令人绝望的漫长。
至少,要给自己一个守护世界的理由,比如,他。
他被我的话激怒了,猛地坐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中瞬间流过亮得慑人的光:“你以为我是什么?……男妓?”他紧咬嘴唇,几丝鲜红的液体染上洁白的牙齿,“好!就算我是吧!反正这么多年来,我做的事和男妓也没什么差别……你到底还是嫌我脏……嫌我……”他颤抖地吐出最后一个字:“贱!”
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叹口气,向他腿间凑过头,张口含住那个绵软的器官卖力地舔弄吸吮,他明显吃了一惊,忍不住叫了一声,扭着身子想从我口中退出来。任他将自己已硬起来的性器抽离我的口腔,我平静地抬头看他:“若我真嫌弃你的话,会不会肯为你做这种事?”
坐起身用手指将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我说:“还记不记得以曼兑的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不肯告诉你我的名字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叫李唯,李唐王朝的李,唯我独尊的唯。”
我微笑着:“作为阴阳师,若是亲口将自己的真名告诉某人或亲手写下自己的名字给某人的话,就代表他把自己的性命都交托到对方手中——我把命给你,心肃。”
“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做任何事——就像你想要权势,我就封你当摄政王,你想要情人,我就替你找回龙晴明一样。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的愿望,我都会让它们实现——而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如果你想从情事中得到快乐,我会拥抱你,我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但你若只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的话,我拒绝。”
他完全被我的话震住了。良久,他慢慢闭上眼,两滴水晶般的泪从眼角滑下。“我错了。”他说,语气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我居然把你和那些肮脏的混蛋想得一样……我居然会这样侮辱你……我真是……”他用手撑着额头,备受打击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伸手抱住他,而他,也顺势将头靠上我的肩,脸埋在我颈窝中:“我……确实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你……呵,我本来就是靠这种事才得以活命,进而掌权握势的……可我真的爱上你了……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你,就算死也不会让任何人碰我一下!”
“……对不起……唯……对不起……我配不上你……对不起……”他静静地抱着我的腰,我环住他的背,柔声问:“你到底为什么放走龙晴明,又不远千里追着阿佑到玄北来呢?”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你。”他说,“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伸手抚摸他的金发,我缓缓开口:“你赢了。”
“嗯?”他动了一下,抬头看向我:“你……”
“龙晴明逃走了。”修罗正透过凤蝶传回信息,“如你所料,龙晴明果然带着玄武族循着你故意留下的痕迹追来,而且一头钻进你布好的埋伏圈里……玄光的儿子玄夜已被你的手下生擒,马上就到这里来了——这次,你好像带出来不少人?”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突然变快的心跳声:“西白乱了,但南朱和玄北都虎视眈眈,这种时候,你怎么放心扔下局势不稳的曼兑只为来找我呢?——你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的
我每吐出一个字,他的身体就变得僵硬一分,直到僵硬到了极处,却又软了柔了,一施力,把我压在身下,从喉间逸出极诱人的笑声:“唯啊……我的宝贝,乖乖听话,别想那么多,跟我回去,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好不好……来,对我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会陪在我身边……嗯?”他的双瞳闪着幽暗至极的蓝光,一种超越现实的色彩。的
这个执迷不悟的人啊!我叹口气:“连‘怨别离’都已经有解了……你还想用‘永相随’做什么呢?”他的金发落在我的皮肤上,冰凉的,光滑的,柔韧的。“你忘了吗?我是阴阳师,是专门使用咒语的人啊!‘永相随’这样的咒毒对普通人而言也是难以想象的难缠,但对我却不会有任何作用,你明白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在汤里下了药?”
“你把汤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你其实不需要对我玩这种手段的……”
“我不怪你……你的过去,让你无法相信任何人……那不是你的错。你的苦,你的痛,别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即使是我,也不能说我能了解你心里的伤……”我紧紧抱住他, “可是,我希望你明白,我爱上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貌,不是因为你的身体,而是因为你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我爱的,是那个从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挣扎着长大,变得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的你,是那个骄傲脆弱,受尽伤害仍渴望爱情的你,是那个面对自己最爱的人,也必须依靠毒药与心计、手段与演技来把对方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我舔去他唇边的血印,吻干他眼角的泪迹,“还有那个,抱我时狂野又温柔的你。”
他哭了,这一次,不再是演技,不带一丝表演成份的泪水透过衣料将我的皮肤烫得阵阵灼痛,一直痛到骨髓深处。哭吧,心肃,你就在我怀里把累积了二十一年的泪水都流尽吧。从今以后,我会守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心肃,相信我,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再也不让你受任何伤害。”
“你发誓!你发誓我就信!”
“我,李唯,以自己的灵魂起誓,我会守护武心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痛吗?”他趴在我身上气息不稳地问,手指试探性地在我身后进进出出,努力想把已很久没被碰过的孔穴撑大到能容纳他的欲望。
“嗯……心肃……你打算玩死我是不是?”好热,好想……要。我恨恨地瞪他:“还不快点进来!”
“不行。”他已经满头是汗了,“连两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你叫我怎么进来?硬来的话不弄死你才怪……乖宝贝,再等一下……”他下身硬得像铁棒一样却强自忍着——真怕他忍出什么毛病来以后我会性福无望。“你先放开我!”我推开他,翻身尽量张开双腿,抬高臀部背对他趴跪在床上:“这样……啊!”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让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努力转过头向肩后望去,只见他……他……他竟然在用舌头舔舐我的后庭?
他的舌头灵活、柔软却仍有一定硬度,在穴口打着转,濡湿所有皱折并试图向内壁进攻。我能感觉到他舌尖正在探入穴口,舌头表面微小的突起刮挠着红色肉壁,刺激得我忍不住绷紧臀部所有肌肉——“呀!”我惊叫。他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还笑怨道:“干嘛突然收那么紧?差点把我的舌头夹在里面!”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男人怎么能那么若无其事地说出如此晴色的话?
“果然舔一下就好了。”大约觉得我后面已放松得差不多,他开始缓缓向进入我体内,“嗯啊啊啊……”真的太久没被他抱了,后面涨得不得了,还带着阵阵刺痛,“心肃……”
“乖,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拍拍我的腰侧,款款摆动腰部,让快感从与他结合的地方向全身曼延,“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啊……哈……哈……心……啊……心肃……啊……”我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像条被从水里捞出的鱼一样拼命张大嘴吸入空气,从腰际窜上的酥麻完全夺去大脑的思考能力,全身上下只剩下野兽般追逐快感的本能。
直到两人都从激情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才听到已响过好几次的敲门声。我忍不住笑出声,拉过皱成一团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又捡起他方才脱下的衣服递到他面前:“穿上吧,你的部下来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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