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宝宝向你伸手,哭着喊‘爸爸,我怕,抱’,你为什么不抱她呢?”刘夫人神色哀戚地问。
刘义和浑身猛的颤了下,想起了什么,呆呆地看着眼眶通红的刘夫人,不知不觉眼眶也红了,面露痛苦。
“她当时肯定很害怕,很痛苦,”刘夫人揪住胸口的衣服,那股心绞般的疼痛她切身感受到了。
“你那时还骗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和警察东奔西跑找宝宝,跑坏了三双鞋子,我以为……以为你真的爱她……”
刘夫人怒极哽咽,又仰头把眼泪都咽了回去,骂道:“你可真他妈的能装!”
“啪!”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演了二十多年的好丈夫好爸爸好老师,把我们所有人蒙在鼓里!一想到我和你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恶心的想死!”
“呜,唔呜。”
刘义和看着崩溃的刘夫人,拼命摇头,想说些什么。
刘夫人不想听,她把刀对准刘义和心脏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枕头下放了一把刀,有多少次,我半夜醒来,拿刀对准你,就像这样,刀尖抵着心脏,我都想直接一刀捅下去!把你碎尸万段!”
咆哮声未落。
“唔!!”
刘义和瞪大了眼睛,只觉一阵痛彻心扉的疼,惊恐地看着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
红色液体冒着新鲜的热气,像回荡在空间中的激昂歌声一样的炙手。
刘夫人双眼通红,泄愤一样用力把刀子拔出,高高举起,又要捅下去,身后有人制止住了她。
“等一下。”
刘夫人回头,楼蔷漠然道:“还有其他人等着。”
站在后面等待的父母们,哪一个不是双目充血,恨不得扑上去把刘义和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刘夫人不甘心狠瞪了刘义和一眼,还是让出了位置。
父母们一个接一个,无声地轮流接过刀子,对准畜生不余余力,如果可以,他们多想捅上个几百刀。
可那样太便宜他了,一刀刀缓慢的凌迟更解恨。
血顺着椅脚流下,以其为中心,一条条血流像四面八方延伸,爬过塑料膜铺就的雪白地面,开了一朵绚丽灿烂的、从尸骨里汲取养分而长大的荼靡花朵,艳的滴血,红的要燃起来。
在无尽的折磨下,刘义和□□的呜呜声渐渐小下去了,瞳孔黯淡无光,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破风的喉咙呜呜呀呀漏出一点声响。
只差最后一把刀结束一切。
这把刀落到了楼蔷手上。
她面色平静,刚要从李言鹤手中接过,李言鹤却轻轻推开了她,以楼蔷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挥出了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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