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手,有力的握着她,声声急切的呼唤着,“姑娘,姑娘,醒醒,醒醒啊。”
她又晕倒了?是在地驭门还是在撷坤殿?顾青麦猛地将眼睁开,看到三个脑袋在自己的面前,逐渐清晰,是三张焦急万分的脸,卓闻人、卓叔、卓婶。血液回归大脑,她知道了,是在京城。
“姑娘,你怎么样了?”卓闻人少有的紧张,不再一惯的嘻嘻哈哈。
“我怎么了?”
“你……你……你浑身流血啊。连指甲缝中都流出血来了,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了啊?要不然本元帅喝茶有事,你喝茶怎么就没事呢?是不是以毒攻毒了啊?郎中说你已油尽灯枯了是怎么回事?”
指甲缝中又流血了?顾青麦吃了一惊,抬手看了看。衣物不是自己的。只听卓闻人说道:“我让卓婶帮你重新洗过换过了。那身衣服上都是血啊。”
她没有运功,为什么会流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她的劫数到了?顾青麦震惊的看着自己苍白的手,眉头深锁。
“姑娘,姑娘,你到底怎么了?”
听着卓闻人急切的寻问,顾青麦笑道:“无妨,这是我的老病根了。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只要喝些药就会好。”
“可是,可是那些郎中都吓跑了啊,不给你治。”
那当然了,连太医都拿不准,何况郎中?若真医死了,他们就得担责任啊。能不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本元帅去传太医来。”
“不。”顾青麦急忙阻止,一来太医认识她,二来她这发病的原因她得好生琢磨琢磨,“万一太医认出了我怎么办?”
也是啊,眼前这位姑娘可是出席过皇太后寿宴的,万一真有太医认出她并告诉了她夫家怎么办?不是他怕她夫家,只是……卓闻人正沉思间,只听顾青麦说道:“你拿笔来,我写个方子,你按这方子上的药去抓,煎了我喝就没问题了。”
卓闻人急忙将顾青麦扶起来,又急急的不顾礼节的替她穿着鞋子,“还是带你到御街医馆中去看看的好,御街医馆的大夫水平又要好一些,听说和太医院的人不相上下呢。”
御街医馆?御街那一条街的人只怕都认识她啊。“卓元帅,你确定要带我去御街医馆?”
“放心,看病的银子本元帅来支付。怎么样,夸我两句,落落大方、千金散尽、英雄豪气……咳咳,谁叫本元帅打算和你结拜兄弟呢。”
“兄弟?”卓叔和卓婶同声叫了出来,又指了指卓闻人和顾青麦二人不知再说什么好。
顾青麦还想在这里住两天呢,不想这般快的就回相府,是以推托说道:“我今天失血过多,太累了,实在是走不动。有劳卓元帅亲自跑一趟,按我写的药方将药抓回来熬给我喝。这样,如果我喝后还不见好,卓元帅再带我去御街医馆看病。如何?”
见顾青麦脸色苍白,似乎真的一见风就会倒的感觉。卓闻人又急忙将顾青麦的鞋脱掉,重新扶着顾青麦上床榻休息,“好,听你的。”
少爷从来不曾这般细心照顾过一个女孩,眼中从来没有表现得这般体贴焦躁,兄弟?卓叔和卓婶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现在的年青人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抓着顾青麦写的药方,卓闻人匆匆跑到御街医馆,急急拿了药步出医馆的时候却是在医馆门口不巧的碰上了擎苍。“咦,擎苍,你也来抓药?谁病了?大嫂?”
擎苍最怕这噪舌的卓闻人,只是冷冷的点了点头。
卓闻人不满的唠叨了声‘冰块,后已是如飞而去。擎苍看得极是咂舌,什么时候这卓闻人居然有先弃人而不顾的?他好奇的看了眼医馆里面,又看了眼卓闻人消失的方向,摇头耸肩来到医馆掌柜处,拍下一张处方,“掌柜的,按这方子抓药。”
这条御街上的人,谁不认识擎苍啊。掌柜笑眯了眼的拿起处方,“好的,好的。擎苍大爷,你稍等会儿。”说着话,掌柜急忙将处方交到一旁打杂的小徒弟手中,“去,快些。”
小徒弟接过单子急忙按方子上的药方抓着药。只听掌柜的讨好问道:“擎苍大爷,这是给谁抓的药?”
“少夫人。”
难得擎苍这个冰块能够冒出三个字来,掌柜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又讨好的问道:“你家少夫人不是有太医看病么?”
“百家所长。”
简单的四个字从擎苍的口中吐出来,掌柜的润了半晌,明白了。东方相爷为了治好顾青麦的病是下了血本了,不但官方的太医院,就是民间的这些医馆也不懈怠,期望找到最好的解决病症的途径。他‘啧啧,赞道:“你们少夫人真真好福气。”
擎苍只是‘嗯,了一声,看着小徒弟灵活的抓药。接着小徒弟‘咦,了一声,“这药方和方才卓元帅拿来的药方几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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