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雀若有所思,补充地说道:“那二人在仁教中的威望也是极高,有几次池丑师叔已经杀到他们的面前,可仁教弟子似乎已不要自己的性命,发疯般把池丑师叔给逼了回来。”
绿衣女子一声哀叹:“哎,他二人若不出手,我教虽胜,却暂时还是过不了这龙守山。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仁教中人就是想把我们拖往,以待奇迹发生。将仁教悉数诛尽,也并非难事,但就怕要多用些时日,但如果时间久了,他们要是耽误了妹妹的大事,我们此次东进的目的恐怕也只能完成一小半了。”
接着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还是杨争忽而幽幽地说:“拖延时间或许只是他们的一个想法。但大家还要忘了,他们是累积万年的仁教,我想他们应该有个缺点,死要面子。他们自以仁教领袖自居,当然不能轻易出手了。战虽败,尊颜更盛。此战若要速决,也是不难,只要圣母娘娘法驾前移,给他二人一点颜面,他们自然会出手。那时属下等在将此二人诛杀,那仁教自然便会夺路而逃。此一战虽不能全诛仁教,但也已将其重创,而圣母娘娘的大事也不会耽误。”
圣母娘娘这时满意地点点头:“还是圣羊护法虑事周全。这些诗书读得太多的仁教中人,真是死有余辜,要不是本宫有大事要办,今日非要把你们个个诛绝。也罢!朱雀大人,备法驾,本宫要到阵前领略一下当代仁教领袖风采。”
绿衣女子赶紧离座起身,躬身施礼:“属下,领法旨!”接着威严地走出亭外。而杨争等人早已在亭外守候。
这时,只见亭子一动,原来还是像刚搭建起的亭子,忽然突生八条亭脊,而上面又有八只各色彩凤穿梭其间。亭子上方,中间处又慢慢升起一青色盘龙巨珠,晶莹剔透中仿佛有一物辗转其中,但又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何物。接着无数金黄色轻纱从亭顶缓缓垂下,微风拂来,亭子慢慢升起。
杨争、玄武等人阔步在前,亭子也缓缓移动,向前飘去。
五 灵阵魂忠
五 灵阵魂忠
晓月总带寒光,浮去怎遮焰日。
热血沸腾狂风起,入梦青春染他乡。企是吾辈空命短,浮生游志坠花边。
战,何时结束,已与我无关;战,结果如何,亡人何须细想;战,战已使我疯狂。
长时间的战斗,早已使仁教中人没有精力去运用仙法;千古的法宝也成为搏杀的利器。长时间的紧张早已使仁教中人忘记了自己是会降妖*的世外高人;早已忘却了手中法宝的使用方法。长时间的绝望,早已使仁教中人没有了恐惧,也使得他们拾起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忘我搏杀、弃生搏杀。
绿衣老人再一次激烈的动容了,他的嘴角又一次的颤抖,眼睛比刚才又红了近十分。“啊!”一声长时间巨吼,接着双眼一闭,又是刚到龙守山时的表情,但现在看起来却又苍老了许多。双眼突然睁开,将头仰起,“啊!”又是一声大吼,对天的一声大吼。缓缓地说道:“两位道兄,还要等吗?还真要等到妖界中人从我等身上踏过去吗?”
“等?”站在绿竹翁左手边的三清观长门,轻叹一声说道:“等?哈!哈……哈!等!你韩山想阵前杀敌,我水浪又企是怕死之辈!不等?哎,……”一声长叹之后,又是一阵无语无声。
“不等?那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云霄观的青梁道长也是很无奈地说:“若是盟主还认为我们为门派之争,在此是为了保存各自实力,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今日一战,从现在看,已经事关我天下苍生之命运,此时若再分你我,企不违背我等修真学法之本初;企不为天下苍生所后耻。但不等,……,哎,又有何方。”
韩山思量再三,苦苦地说道:“等?等!那我们就再多等几刻吧。”
三个人又陷入痛苦的沉思。战,现在似乎现在开始与他们变得无关。
不知何时,一声长箫骤起,接着悠扬的钟鼓之音飘然而来。
正当仁教众人寻找声音来处之时,灵教教众却都以放弃了战斗的意思,而全部回归本队。仁教众人也暂时得到了休整的时间。同时他们更多的是迷惘的注视着灵教的动静,要知道灵教发生了什么事。
那灵教阵中先是一阵的骚动,接着便在中间闪出一道三丈宽的通道。
“忠 魂!!!”
一声大吼,那是走在前面的玄武大人喊出的。“灵教弟子,恭迎圣母娘娘金驾!”说完,一转身,退到一旁,单膝跪拜。
“忠 魂! 忠 魂! 忠 魂!!!”
每全灵教弟子同时喊出,那是山摇地动之音;那好是心声向往之音。全体灵教弟子也都整齐划一,单膝跪倒。向着那心中无比圣洁、缓缓向前的圣母法驾行参拜大礼。
“忠 魂! 忠 魂! 忠 魂!!!”
当法驾来到阵前时,圣母娘娘转了一下身,对始终跟在旁边的圣羊护法、杨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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