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喧闹起来。
吕林这会儿倒是没有再喊安静,反而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喝起茶来,那样子似乎已经把这次见闻说得差不多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晓蕾,忽然朝着他问了一句:“那么天下第一庄呢?有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吕林却能着吵闹中听得清清楚楚。
他支着脑袋想了一想,才说:“好像没怎么听说天下第一庄有什么事情,就连秦楚两国开战打得最烈的时候,裴家军也只是按兵不动的,在隔岸观火。好像真没什么异常的事情传出来!”
裴晓蕾颦眉一暗,这个时候,庄里没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回去的路上,她和行文手拉着手,彼此都很沉默。大家都想不到这才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外面的世界已经风云变幻至此。
她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唐或,最后竟然选择了这么的悲壮方式,结束了自己生命,那么骄傲的一个男子,或许也真的只有‘战死沙场,马裹尸还’才是最适合他。而楚文隐这个一直被外界认为算是明君的帝王,最后竟用了那么惊世骇俗的方式向全天下公告自己的感情。夜语芙他们三个她倒是不担心,凭着她们两姐妹的本事,应该可以安全无恙的回到山庄。只是唐恒,那么一个单纯小屁孩,如今一转身,竟然被推到了权力的中心,成了中原最大的国家-楚国的皇帝,以后朝堂宫廷,权术谋略的一翻历练下了,怕且就算他们再有机会见面,她也难从他脸上再找得到,那份与刘琛相似的神情了。
呵……世事难料啊,她居然捡到了一个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为止,看来被我虐的最惨的,琢磨着就是唐或和楚帝了。
摸摸,可怜滴孩子,谁让你们是配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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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上)
再过三天就要走了,裴晓蕾站在门外,望着这间门窗四处还贴着大红喜字的小庭院,一瞬间,忽觉百感交集,万般滋味上心头。
刚才回来的时候,不知怎的,他们俩个要离开的消息,传到村长和三婶耳朵里,两位老人拉着她和行文的手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言语中满是不舍。后又听说,他们这几天都会留在小山坡收拾东西,要到走的那天才来村里和大家汇合后,心里更是难过,便也不管他们再说什么,硬是留着他们两人,在自己家吃了一顿相当丰盛的午饭,依依不舍的说是当作提前给他们两个人饯行。
很温暖的感觉,不管是那个世界的她,都从来没有碰到过,像是这样的一群,会对一无所知的落难陌生人如此坦诚,纯朴,热枕的人们。对于他们这两个忽然出现,而且伤痕累累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怀疑,更没有任何的排挤。反而,这一直以来,都对他们都照顾有加着,这个屋子里很多的桌桌凳凳,都是他们一户一户的凑出来的,见他们两人无依无靠的,便是又柴米油盐的直往他们这里送,特别是行文病重的那些日子,鸡鸭鱼肉更是从来没有断过。
“怎么了?”行文见她忽然站在门口发呆,有些好奇的问。
“嗯!没什么!”裴晓蕾摇摇头,一笑,拉住他伸过来的手。
“行文!”她转而叫道。
“嗯!”
“能够同你来到这里,真好!”
“呵呵呵呵……”行文握握紧她的手,轻轻的笑了起来。
回到屋里,她开始收拾东西,来来往往忙碌的整理着细软。三天时间虽然不短,但是她希望自己走的时候,可以把这里收拾整齐,尽量不要麻烦村民们,到时候还要再收拾一次。
行文看着她忽然忙碌得像只蚂蚁似的,心里不舍,一把拉她到怀里,亲了亲,劝道:“这些不忙,过两天我们两个再一同收拾也不迟,现在收拾了,明天还是会乱的!”
她挣了挣,见行文一脸笑容的望着她,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详装嗔怒的敲了一下他额头,却也转眼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便也就算了。思绪一变,人也懒散起来,干脆就顺着姿势倦缩在他怀里,窝在他怀里沉默半晌后,忽然问道:“行文,如今天下的形式,你怎么看?”
行文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样问,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偷了一个香,才道:“秦楚两国当然是越乱越好,两强相争,无论输赢必大损元气,他们周围的一些部落和小国为保自身安全,输赢胜负未定前,既不敢投靠秦国也不敢得罪楚国,他们国小民弱,在乱世中无自保之力,定然需要一个强大的依靠,我们天下第一庄自然就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我们虽然不是国,但是有不输任何国家的强大军队,土地肥沃且民众富裕。而更重要的是,我们同时受了两国的封号,以后不管秦楚两国谁输谁赢,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都不会站错队形。”
语毕,他伸出手指,从茶杯里蘸了蘸水,在木桌子上画了三块大圆,分别代表天下第一庄以及秦楚两国,然后在他们周围点了许多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笑,轻轻淡淡的像是只老狐狸。
裴晓蕾眉一挑,随即也轻轻的笑起来,转身背着他,也蘸了一点茶水,把周围的那些点,一个一个连起来,不多不少,以天下第一庄为中心,把秦楚两个国家超过三分之二的大半国土,密密实实的环抱了起来。然后嘴角一勾,回头,望着行文狡狤的眨眨眼笑道:“若是师兄们和长老们知道那封血书已毁,你说,他们该有多高兴!”
行文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如此般调皮的模样,看得心里一喜,便甚不要脸的凑脑袋过去,蹭磨她的脸颊和脖子,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口齿含糊的说:“高兴,当然了,我也高兴!”
“喂喂……我在同你说正事呢!正经点啦!”见行文又在解自己的衣服,裴晓蕾深觉得不妙,立即拍开他的手,这匹小色狼最近处于发 情期,这几天,不管何时何地,他总是满脑子Se情,说得做得都是那档儿事情,而且还花样百出,忒不要脸了些!
“我在听啊,你说!”行文含糊道,嘴巴却说一套,做一套的开始直往她衣领里磨,一点点的把她的衣襟扯开,那个架势,分明是说,好吧,你不让我用手,我用口总行吧。
“你这样我怎么说啊!你这个坏小子!”裴晓蕾有些气败的用手推了推他,结果他不要脸的贴得更紧了,胸口凉涔涔的,似乎他抹了不少口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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