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茫然地说:“知道就行。”
然后又不放心地问:“你能找到对吧?”
良寒探过身去亲他的嘴唇,他已经很紧张了,他希望路霄别再问问问地继续制造他精神内耗了。路霄跟个木头人一样回亲了良寒两下,亲完又开始问:“我们是不是得用点别的东西辅助啊?”
真的没办法,路霄他一紧张就话多,根本停不下来。
良寒沉默了一下,都怀疑是路霄在后悔了,漆黑的眼晴看着与路霄对视,缓缓问:“你指什么?”
路霄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良寒,眨巴了一下眼睛,莫名有点恐慌:“那个…润滑的东西。”
良寒顿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想错了,但是他没有动,沉默后问的是:“你不后悔是吗?”
他在他身上连起来都不敢起来,生怕自己离开了床一下,路霄就要立刻反悔。
路霄没有犹豫:“嗯。”
良寒看着他,在得到他的回答后才松懈下来,沉声说:“我也不后悔。”
然后从他身上撑起来,下床去找东西,路霄一口气松懈下来,立刻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然后关台灯,三下五除二整理好,乖乖地躺回床上,整个过程紧张得没法呼吸,等到良寒回来整个卧室已经黑了,因为没有拉窗帘,昏暗的天光里还是能看到路霄躺在床上的,良塞紧张得发抖,抱过来俩工资啊和抱枕,给
路霄垫腰和背,然后放下自己从卫生间拿的纸抽和一些零零碎碎。
路霄看不清楚,挺不放心地问:“你拿的什么?”
良寒顿了一下:“护手霜,你卫生间里的那个,行吗?”
路霄点点头,有润滑了,他心里放松了不少,没有刚刚那么志忑了。
良寒不说话,正在脱他的裤子,路霄也乖乖地配合他,被他脱完,自己主动坐起来,给良寒脱衣服,摘下他的护腕,良塞的呼吸断断续续地扑在自己的耳边,感觉他都要没法正常呼吸了,伸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是那种肉贴肉的抱法,路霄感觉到他正在咬自己的肩膀,然后一点点地向下,咬他的锁骨,咬他的胸,那么用力。
然后良塞把他缓缓地按倒,把路霄两条腿分开,路霄已经被他全部脱光了,他闭着眼睛感觉到良寒的手正在摸他的下体,他的屁股,他的耻骨,胯骨,坐骨这些从来没有人摸过的地方,然后良寒开始往床上摸,护手霜开盖的声音在夜晚是那么清晰,紧接着是冰凉的膏状体糊在了路霄下面开始涂。
路霄紧张得浑身紧缩。
良寒低头研究了一会儿,问:“我能开灯吗?”
路霄挡住脸:“不能。”
良寒单手按着路霄的手:“可我想开灯,我看不清。”
路霄持续摇头:“不行,我不想开。”
良寒跪在路霄的两腿间,左手放在路霄的腿上,其实他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路霄在说什么,他想的只是我能不能亲他的腿几下?但是他找不到契机,害怕忽然亲他的腿,让路霄觉得他很奇怪。
良寒叹了口气,小声说:“那我打手机手电行吗?我真的看不到。”
路霄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用手臂盖着眼睛,不想被良寒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行吧,你快点。”
但路霄说完这话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四周都没有光,良塞捡起手机开手电筒,照着他俩的底下,只有他俩底下打着光,这他妈跟聚光灯一样,更尴尬!路霄被自己蠢得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想寒哥你快点啊,咱们能把这个尴尬的环节跳过去吗?
良寒感觉到路霄都要焦躁了,也不太敢磨蹭,感觉差不多了,给自己涂了一点,就尝试着往路霄身体里送。
路霄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自己运动时的呼吸调整,想让这个环节进行得顺利一点,但是没有用,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太疼了,路霄整个都僵住了,良寒只能又出去,第二次就是根本进不去了,路霄那款护手霜还是很温和细腻的,有水状的质感,但是再怎么涂都不行了,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不行,路霄的心已经凉半截了,他一遍遍地想:为什么啊?为什么进不去?是我身体的问题吗?它是有问题吗?我怎么和他做不了这个啊?
良寒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抚摸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一点,搞得路霄都不清楚怎么才叫做放松,他感觉到无比的焦虑和惶恐,这份焦虑传到良寒身上更绝望,他害怕自己做不好路霄烦了就把他踢下去了,反反复复的失败对两个人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良寒那边手都抖了,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路霄咬着牙,心说再来最后一次,再不成就别来了,他俩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个。
就在他等着最后一下就放弃的时候,良寒说:“进去了。”
路霄一颗心终于落地,含糊地吐出一口气:嗯,进去了。
手机被放下了,但手电没有关,翻叩在床上能看到微弱的光。
良寒的耳根全红了,他小心翼翼的、郑重其事的,握着路霄的大腿缓缓地往前送。
路霄在小声地抽气,有什么情绪沉甸甸地压在他的盆骨里,他在抖,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疼过。
那种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好像是一条活的蟒蛇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想让他一点点地吞下去,跟上刑一样,路霄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是湿的,但是那点湿根本不够看,良寒每往前推一点都好疼啊,路驾好几次都要说咱们要不先出去吧,但是又想刚刚进来得挺痛苦的,还是别把寒哥撵出去了吧,真的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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