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关系。
杨木衣突然听见白颖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沙哑的喉咙瞬间爆发出了高高到破音的嗓音,杨木衣心里一紧,大吼道:“花非霖,你干什么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花非霖却是咂了咂舌头,然后说道:“嗯,不错,真的很香啊,就算是这么久没有清洗了,可是身上的香味还是这么样的明显,甚至更加浓郁了嘛”
“你这个变态,你在干什么?”花非霖的话语让杨木衣愣了好几秒,然后才醒悟过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圆,眼角都要撕裂开来,隐隐的有鲜血从那里流出来。
“呵呵,真香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了,可是颖儿怎么办?我只能让你先等上一会了,等会等我恢复了功力之后,我自然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花非霖似乎听见杨木衣的声音更让他兴奋了,对着白颖用着变态的语气说着,“哈哈,乖颖儿,师傅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可要注意了。”
“花非霖,你在干什么?”白颖旁边的白翼就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咪一样尖叫了起来,先前花非霖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向将自己与白颖当成亲生儿女的花非霖怎么会对白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呢?当花非霖再次在白颖的身边说起那些话语的时候,白翼爆发了,尖叫着朝着花非霖吼叫着,如果不是被捆缚着,他肯定已经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曾经的照料之恩,只会想着将他暴打一顿,惩戒他对自己的姐姐说出这些猥亵的话语。
听着花非霖的话语似乎充满了猥亵,杨木衣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痛恨一个人,那手脚腕上的浸泡过的牛筋绳索深深的勒进了他的肉体里面,发出一阵刺痛,杨木衣似乎觉得那牛筋都要将他的手腕给割断了。
杨木衣看着白颖的方向,白颖闭上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白颖努力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不想让身边的杨木衣与白翼发现她的囧样,白颖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愤怒与尴尬,其他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也许她还能够有所接受,但是当说出这番话语的是曾经她认为与她阿爹一样尊重的花非霖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是对她感情的深深的亵渎。
白颖不停的挣扎着,即便是她的手脚腕上发出了刺痛,即便是她都感觉到被捆缚着的地方有着湿湿的感觉,那是被勒出了鲜血的迹象,但是白颖还是在那里用力的挣扎着,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那不断加粗的呼吸声暴露着她自己的心情。白颖不停的挣扎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边不远处渐渐的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仿佛就像是黑夜之中的萤火虫一般,虽然不是特别的明亮,但是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醒目。
杨木衣与白翼也是看见了这样的景象,他们也暂时的停止了挣扎,努力的睁着眼睛看着光源的方向,淡蓝色光芒之下,花非霖的身影逐渐的显露了出来,他的整个样子渐渐的变得十分的清晰纤毛毕露,甚至在一片黑暗之中能看到他脸上露出的微微的笑容。
花非霖散射的光芒甚至将他身边不远处的白颖都照的有些模糊,看着花非霖的身体离着白颖还有大概一二十公分的距离,白翼与杨木衣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停止了挣扎,紧张的看着花非霖的身体动作。
花非霖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这样充满了自信的笑容看在杨木衣等三人的眼中只是觉得如此的可恶,十足的嘲讽味,杨木衣不由的将目光从花非霖那张脸上移挪开了,看向了花非霖的全身,最吸引他目光的莫过于花非霖一手拿着的一个布包裹了。
先前大概就是那东西打在自己的脸上吧,所以自己才承受了那么多下击脸而没有受到重伤,如果换成是花非霖的手或者是其他什么坚硬的东西的话,恐怕那连串的击脸攻击就将他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不醒了。杨木衣好奇的打量着那两大包的布团,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却是认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同样的白颖与白翼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花非霖手上的两个包裹。
花非霖红色的眼睛红光闪烁着,他脸上露出着迷人的笑容,方正的国字脸上浓眉大眼,嘴角带着一抹开朗的笑容,卖相真的很是不错,要是扔到电影电视剧里面去,那绝对是纯天然的我方政委或者地下党之类的正面人物,可是花非霖的这个笑脸看着杨木衣三人眼中那就是无比的厌恶恶心了,恨不得将眼睛别到其他的地方去,不去看花非霖的脸面了。
但是三人却还是不得不将目光凝聚在花非霖的脸上,不是因为对光明的向往,而是因为害怕花非霖会突然的对某人出手,虽然他们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他们也不愿意被花非霖所看不起,更是要将花非霖的恶行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如果有来世,就在来世也记住花非霖的一言一行。
花非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不得不说光从外表上看去,花非霖真的算是一个无比正直的人,就算是狡黠的笑容看上去也是那样的温厚敦实,但是人的外表怎么可以跟内心有这么大的差距呢?常说三十岁以前的长相是看父母,三十岁之后的长相是看自己,怎么在花非霖的外表之上却是看不出他内心的险恶呢?
而这时两声咕咕叫着的婴儿哭声在黑暗的洞穴里面传了出来,这突然起来的声音让杨木衣等三人大吃一惊,旋即醒悟了过来,眼睛直直的盯向了花非霖手上托着的两个包裹,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这……这是?”杨木衣的脑海之中顿时想起了白颖与白翼身后的那一堆婴幼儿的干枯的尸体,脸上不由的一阵抽搐,难怪自己总是觉得那个包裹有些眼熟了,原来是父母用来包裹婴幼儿的裹布啊。
杨木衣在那天看见那堆婴幼儿枯骨之上又多了几个干尸,然后看见花非霖的出现,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定论了,更何况在他心中花非霖的形象已经非常差了,也根本没有太多的粉饰,杨木衣不惮用最恶毒的念头来思索花非霖的一举一动。但是白颖与白翼则完全不同了,虽然他们甫一刚看见那一堆婴幼儿的干尸的时候他们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们的心中也曾有过这样那样的念头,以为那是花非霖的所作所为,甚至他们也知道了蓝灵功的存在,但是他们对花非霖的感情并不是假的,他们有过那样的念头,那堆婴幼儿的干尸不是花非霖所杀的,而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而花非霖的功法也不是蓝灵功而是另外一种功法。
这样的念头看上去似乎很是荒谬,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还为着花非霖粉饰太平,但是这就是人,这就是人心。但是这一切在今天完全被破灭了,当花非霖大摇大摆的托着两个婴儿的身体来到这个洞穴的时候,当花非霖将两个昏迷不醒的婴儿弄醒哭闹的时候,这个白颖姐弟俩用来自己欺骗自己的思维就完全的破灭了。
这样的效果十分的震撼,白颖与白翼都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了,以前虽然也有过心灰意冷甚至绝望的时候,但是他们心中还是认为花非霖的心底是存有着一种人性的,不管花非霖对杨木衣或者杨坤正甚至是易雅馨做过什么,但是他对白颖与白翼还是没话说的,就算是两人再怎么顶撞他,花非霖最多也就是打了两下就没有再打了,甚至还亲手烹饪了饭菜来到他们的面前,让他们可以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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