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卿一愣,忍不住轻笑出声,“必。”周身冰冷终于有了一丝温暖。
“哦,”夏初萤了然,而后依然佯装正经,“姓必的族人们,听本宫说两句话。有句话说得好,人无完人,别说不羁卿如此,本宫如此,想来盟主也是如此。同样,这世间有种东西名为误会,而误会的目的便是让人们前来解开。但如果有人抓住误会不肯解开而大作文章,那便是别有居心。”*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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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对不住大家,万更又没写完。今儿娘亲非逼着我出门串亲戚,她早对我职业有所不满,说我与社会脱节,今天实在无法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没想到亲戚死活留我们吃饭,最终误了时辰,万更没写完。
还是老规矩,先更这么多,我继续写着,写完补上,而剩下的字算我的赠送,不另外收费。
应该是很晚,大家别等,看完这些就睡吧,早睡早起保重身体,晚安!
106,考验
一声惨叫从帐扎包中响起,那痛苦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而出,直入云霄。本清朗磁性的声音,此时却如同老翁一般嘶哑,更好像是声带被灼烧。
惨叫戛然而止,面色红白不断交替的不羁卿捂住脖子,紧闭双唇,双眼凸出几乎眼珠马上被挤出,绝色美男子如同可怕的妖怪。
“你……走……”嘶哑声伴随着痛苦,不羁卿用尽全力挤出了两个字,又用尽全力遏止自己想呼救的*,死死逼着唇,洁白的牙齿将薄唇几乎咬碎,鲜血淋漓。“走!”
三夫人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为什么让我走?”平静的语调好像与痛苦的不羁卿毫无关系,淡定又冷漠。
不羁卿刚要呼喊,赶忙伸手捂住嘴,整个身子燃烧,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关节都剧痛无比,即便从小到大经受各种疾病的不羁卿也无法忍受这如同烈火焚身的痛苦。
他摔倒在地,打起滚来。
三夫人依旧是静静旁观,“为什么让我走?”好像看不到自己儿子痛苦一般,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不羁卿滚了好一会,整个身子汗淋淋不说,甚至他滚过的地毯都隐约有了水迹。
挣扎了好一会,不羁卿逐渐挺了下来,不是因为不再痛苦,而是因为疼得麻木了。
他抬起头,目色复杂地看向三夫人,有不解、有失望、有伤心,最终,医生痛苦的呻吟中,他叹了口气,“你走吧,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怀疑道……你身上。”
三夫人听后微怔,慢慢蹲下身子,看向趴在地上依旧默默承受痛苦的不羁卿,“从前我不理睬你,现在我让你如此痛苦,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不直接喊人来抓住我?为什么不将的我身份喊出来而报复我?”
“因为……”不羁卿突然扭头,吐出了一口血,不知是唇的血还是舌的血。“你是我母亲。”
三夫人不解,冷笑,“难道就因为这靠不住的血缘关系?”
不羁卿突然一翻身坐在地上,大笑出来,而后面目狰狞,“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失去我的母亲,而不是不想失去你。”
三夫人愣住,“什么意思,我就是你的母亲啊。”
不羁卿摇头,“你的顺序错了,并非你是我的母亲,而是我母亲是你。我要的、尊敬的、甚至是祈求得到的是母亲,而不是你。至于你,只是我母亲的一个附属物罢了。”
三夫人华月这才明白不羁卿的意思,却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
“你走吧。”也许是疼痛麻木了,不羁卿竟可以忍住疼痛,“我不想你出事,因为不想成为没有母亲的孩子,如果你与我只见可以选择一人死亡,我希望是我而不是你。”
三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注视好半晌,这才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温柔。
不羁卿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三夫人止住了笑,但面颊的温柔依旧未散去,她伸手抚上不羁卿的面颊,“傻瓜,你是娘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亲人,娘怎么会害你?”
不羁卿眼中虽无愤怒,但却有些警惕。
“还疼吗?”三夫人问。
不羁卿这才想起,不知什么时候,他竟不疼了,而本来虚弱脱力的身体微凉,紧接着一股热气从丹田向上,如同闪电一般向四肢而去,紧接着,四肢是温暖与力量。
不羁卿突然想起,之前母亲对他说过,他百毒不侵,他为什么忘却转而怀疑母亲!?难道这种不信任,并非是母亲对他,而是他对母亲!?
三夫人不用听不羁卿的回答也知结果,道,“刚刚给你喝的药为我村寨的秘制药剂,名为六绝汤,绝意为死,六绝便是将六种致命毒物熬制的汤。其中,每一味拿出都会让人生不如死,何况六种。”
不羁卿感受身体里越来越多的力量,这是他从前所从未经历过。从前,他体温冰凉,即便在最炎热的夏季也是如此,但此时,他觉得周身温暖炙热。
他握住了拳头,从前只觉得每次握拳如同握住空气,但这一次,却有着实实在在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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