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脉之垂直眼似在思考,“这里毕竟是霓族的地方,我还是要同禄山族长商议一下。”
听到此处发现了金矿,祁涟也是十分惊讶。
不过她以前也曾了解过,如今盐业、冶炼、炼金都是国有,私人不能擅自开采,可祁涟斟酌他们话中的意思,这座金矿是不打算上报官府知道了。
察觉到此事她或许并不适合旁听,祁涟立刻微笑着站起来,“我突然想起,舅舅方才有事找我,我去一趟。”
至于之后左脉之又同左全他们说了什么,祁涟是一概不知。
不过当晚左脉之便对她说了句要出门几日,之后祁涟果然就好几日都不曾在族内见过他。
知道她母亲也是霓族人,族人们对她都极为和善,甚至有人劝说祁涟就留在族内,他们重新为她找一个健壮的霓族小伙。
左脉之虽然皮相极好,可血脉纯正的霓族小伙哪个又不是长得英俊潇洒呢!如今大家以农为生,则更是喜欢那等肌肉虬结的男子,左脉之看着是太清秀了些。
祁涟闻言大囧,不过确实觉得这里的霓族汉子与左脉之相比有种别样的野性之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祁涟并不认为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件不好的事。
只不过如此自然要避过左脉之不在之时,不是说祁涟真有什么异心,只不过那人平日里话都不喜欢她同别的男子多说几句的。
若是听见别人想翘他的墙角,只怕是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虽经历过灭族之痛,如今的霓族人大多数心态还是极为乐观的,整日里祁涟见他们都是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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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祁涟偶尔会在大榕树附近遇见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她总是痴痴地看着那片往生花海。
那女子似有些怕生,每次看见祁涟总是很快就跑走了,可有一次许是出神太久,直到祁涟走近,她都还呆呆地站在那处。
祁涟出声唤了她。
女子就像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惊慌地转过头来看她,也没说话,风一般地掠过她身边,往洞口的方向去了。
祁涟见到她的样貌,却突然愣住了,她好像,看见了前世的乐怡郡主。不过,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祁涟心中也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祁涟本想找玉藻问问,不过当晚左脉之便回来了,祁涟被他缠着,也就忘了此事。
“算算日子,我们好似也在这里逗留不断的时日了。”
夜晚,两人一番亲昵之后,左脉之将祁涟抱在怀里,似是有些不经意地提起。
祁涟掐指一算,好似约莫真的快有近一月的时间了。
她迟疑着,“要不咱们再呆一两日便启程回去吧!九月初三是祖母的寿辰,今年又是我嫁到左府的第一年,作为长孙媳,第一年就缺席总觉得不太好。”
不料左脉之却摆出一副十分体谅她的模样,“你来这一趟不容易,不多同禄山族长待上一段时间吗?祖母若是知道了,应当也会体谅你的。”
除了左脉之,祁涟可从未打算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任何人,左老夫人自然更是不可能的了。
“离家之时便答应过老祖宗,一定会赶回家给她庆生,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瞧着如今舅舅精神好了许多,明年我们也可以再来的。”祁涟动了动鼻头,一脸自然道。
左脉之突然笑了,伸手刮了她挺翘的鼻尖,“怎么,这才出门一趟,就已经计划着下一次出门了?”
祁涟笑得似只狡猾的小狐狸,她将脸埋进左脉之的颈窝亲了一口,“怎么,之前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吗!”
左脉之抱着祁涟坐起来,身子靠上背后的引枕,明知故问,“我说过什么话?”
听见他这耍赖般的话,祁涟眼睛立马瞪得老大,从左脉之的怀里撑起来,‘一脸受伤’,“左湙,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出尔反尔之人,我要回去同老祖宗告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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