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涟心中暗叹
了一声,左脉之,真是不解风情呢!倒让这些卿卿娘子们好等。
……
又等了许久,见顶上的日头往上升了一些,左脉之依旧未曾出现,众人心中难免就有些焦急。
虽这些小娘子们自诩矜持,可也有那大胆的,直接就问了出来,“施姐姐,不知今日南烛公子可会来么?”
有人带头,众人立刻停了寒暄,火热的视线便都向施金盏看了去。
施金盏自然希望今日左府的草庐博得最大的风头,虽她心里估摸着府中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堂侄不会出现,却也不愿直说,只嫣然一笑道,“我一个做婶子的,那里会去扫听脉之的行踪。”
话落就有几位女郎眼神里闪过几分失望。
她眼珠灵动地一转,掩着帕子又娇笑了声,“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准。今年府里的这座草庐,还是家里的老太太要脉之给画的草图呢!只他自建成从未来看过,说不准今日便想来看看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贵女们眼睛都比方才更亮了些。
方才不曾正视的草庐,如今才正眼打量起来。
“怪不得我看着就如此喜欢呢!原来是南烛公子的手笔。”一个长相可爱玲珑的贵女毫不掩饰对左脉之的倾心,羞红着脸道。
其他女郎们见状,为了不被比下去,都纷纷夸赞起这座草庐来。
就连施湘雯几姐妹,都差人去了河边的小贩处买了不少鲜花,放在了左府的草庐之前。
只这般做派,祁涟私就以为,若是左脉之成了那等流落风尘之人,那乾国第一花魁的盛名肯定非他莫属,拜在他靴下的女郎定然不知繁几。
她是早就想离去了的。
就算这左府的草庐搭得再是那意味隽永、禅意深远,可看了这样久也看得腻味,她是早就想瞧点儿新鲜花样了。
瞧着那河边小贩卖的小吃都好似比这草庐中精致的糕点可口。
可施湘雯她们却与其他女郎一样的心思,都不愿离去,祁涟也只得作罢。
这群人在这处逗留了不少时间,就有些站不住的,施金盏便顺势邀了这些女郎们入到草庐内休息。
众女郎们虽脸上羞赧,心中也知道在这草庐之中实在待了不短的时间,可为了今日能亲近一下左脉之,都厚颜留在了这处。
过了一会儿,又见一位身姿曼妙,长相明艳万端的女子随着丫鬟撩起纱帘,走进了草庐之中。
“我来迟了,竟已有了这么多娘子到了吗?”声音也悦耳动听。
众人望去,就连祁涟都怔忡了一下,这女子相貌比之前世的自己竟然也差不了几分。
一身宝石红缂丝撒亮金牡丹曳地长裙,外罩绣金线暗银纹罗纱,梳着个飞仙髻,头上斜插着一支银镀金嵌珠宝蝴蝶簪。
那蝴蝶被工匠雕饰地栩栩如生,似就要凌空飞去之感。
这样鲜亮的颜色,若是那等样貌普通之人是绝压不住的,可这位女郎穿来倒衬得人比花娇。
纵使祁涟不甚喜欢朱红,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女郎穿这条裙子是极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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