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冷笑,将血髓藏起来,他再也不想看到那刻薄女人的嘴脸。
“邱鹤,你出来。”
不过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闯进了邱鹤的房间。
说白了这不是房间,而是一间放置杂物的柴房,光线昏暗,乱糟糟的。
一个十四来岁,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站在门口,嘲讽的看着邱鹤,一脸嫌弃。
“我跟你说,我爸爸丢了老脸也要去筹钱,到处贴冷屁股,这都是你错!
你赶快跟我爸说,你不想去宗门修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性,有半点修炼天赋吗?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打我家收留了你,家境每况日下!
你真是丧门星,瘟神!”
家境每况日下?那是你娘好赌!成天在外面赌来赌去,不务正业。哪像一个母亲!
邱鹤心中一片寒意,不说话,这样的冷嘲热讽,每天都会发生。两个女人轮番上阵,刻薄得不能再刻薄。把一切罪责全部推到邱鹤身上。
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情吗?
邱鹤一刻也不想呆了。
“你好歹像个男人,自己搬东西离开,别让我们撕破脸皮赶你,拖累我家三年了!没有你,我们何至于到处求人!”
门外又响起她母亲刻薄尖损的话语。
“行了,我走。下午我就搬走。”
邱鹤冷笑,他有了好感度系统,哪里去不得?
这又不是荒郊野外!
只要小心一点,还不回有生命危险。
说罢,邱鹤开始收拾东西,他没有多少珍贵物品,衣物也简陋,全部叠进包裹里,直接在两女的谩骂与嘲讽声中缓步离开。
“真是丧门星!”
“不知好歹!白吃白喝了三年,还要让我爹四处凑齐供他去武馆,后面修炼的开销更多,谁养得起这个野种?”
周嫣冷笑,她的刻薄和她母亲如出一辙,虽然有点姿色,但那点姿色完全被刻薄所掩盖,混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令人厌恶的市侩气。
“竟然真的离开了?”
看到邱鹤竟然干脆利落的离开,两刻薄女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平时邱鹤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怎么突然变得奇怪了。
好像多了一丝突如其来的沉稳和成竹在胸。
“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也掀不起什么浪花,资质平庸,只能沦为落水狗。而你不同,你将来就是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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