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啧啧着嘴唇,冷冷接着说道:“这唾液就那么点,怎么够?
我每一次,都是撒泡尿,到你父亲的坟头,这样二叔就可以喝着尿醉生梦死了!哈哈。”
说着,江华用力拽着江峰的领口,大声说道:“要不是人多,做堂哥的,肯定也让你尝尝,不过……不过……这来日方长!若是你没钱活命的话,堂哥说不定还施舍你几万块钱,留着狗命,也能尝尝我的独家酿尿啊!哈哈哈。”
他脸上狰狞,自然知晓,对江峰越是羞辱,老爷子就越欢心。
“爷爷,这狗杂种的嘴可是硬的很啊!”
“嘴硬?”
老者冷冷不屑一笑,说道:“江明宇当年不也是嘴硬,可三年前,还不是乖乖的回到我们江家,祈求我,让这个狗杂种回家,所以这下等人的嘴,可是软硬兼施啊!”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处置这个狗杂,和那老狗一样,关在狗圈里,活活关死!”
江华沾沾自喜。
“老狗是你叫的?”
这老者故意眉头微皱。
“孙子不才,但是也知道,凡是和爷爷作对的,都是我的敌人!”
老者颔首点头,满意一笑,捋了捋胡须。
片刻功夫,他斜眼睨视,冷冷说道:“你是自己滚,还是赶你滚!”
老者准备示意身旁人。
“拿不会父亲的尸骨,我绝对不会走的。”
“好,有骨气!”
老者哼笑一声,瞥眼。
江华心领神会,隔了一会,便拿出来一把铲锹递给了老者。
“这是你的工具,拿走!”
老者冰冷的眼神在江峰的身上扫视着。
咣当一声响,铲撬撂在了大厅。
映射的太阳光,铲撬一个闪亮,银制的,江家不愧是京都里面的贵族,就连是一把普通的工具都是用银子打造的。
只是对于江峰来讲,确实绝望,银是软的,如何挖地掘坟?
他咬着嘴唇,并没有说话,反倒捡起铲撬,一瘸一拐的冲向了雨中。
江华咧嘴一笑,环顾着亲朋好友,举起了酒杯,朗声说道:“来!来!来!大家喝酒,千万不要因为一条狗杂种,就耽误了心情!”
周围人点头,随声附和,并没有江峰之事而影响半点心情。
只是大厅的东北角,一位少女默默的望着窗外,这朦胧的雨雾中,一名虚弱少年,双膝跪地,顾不上雨水打湿的衣衫,用一把银制的铲撬,撬动着倔强如铁的坟丘,而他的身旁,分别站着两名保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酒过三巡,五个小时后,江华搀扶着老者的胳膊,撑着一把银制的雨伞,在众多宾客的陪伴下,来到了后院狗圈旁的坟前。
此刻,坟已挖开,他呆呆的蹲坐在地上,一旁的铲撬早已经断了两截,满是泥土的双手流淌着献血,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只是他眼角充满了泪花,望着这一堆堆白骨。
“挖到了你父亲的尸骨,那就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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