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80》
因两个事物不同,差异在孕育的
却是别的事情:当你固守于你自己的事情,
仿佛没有移动于无时无刻不在移动之中。
你,像一位守旧的农民。
倾斜的阳光逗留在黄昏的树林。
我看见一行很浅的足迹,树枝
被人踩断,湖水上漂浮着藻类。
赞叹世界和大自然的伟大,
虽然它们并不会降临吾身。
这就像理解了差异,不同。
但在同一种事物上的不同
却困惑着我们吗?我久远的故人
从这里我们以何种姿态来告别彼此?
我愿望你安康,在困难和拮据中
碾碎了它,那封我写给你的书信。
大自然碾碎了人类的漫长的历史,
所有重新拼凑于一条完整的,道理的
隐匿的人儿,都是在对于它们,
试图去言说的短暂之中。而人如此的
权利的伸张于人,如果是在其他事物
上面,如此人心地宽厚,如同一位僧人。
当我们的分道扬镳之地是历史的回响。
我想,一切不必要的语言之中的人儿
都是必要的:他们衣衫残破,针线落入
缝补时候的,那不可名状的夜之深渊。
他们倾听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睛黑亮。
从那我们所困惑的对于人与物的测度。
但那时候那一位沉默,矮胖的妇女。
肩头担着水桶,竹子扁担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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