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也觉得,如此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他的问话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伸手摸摸女儿的头,这个世界没有童话书里那般美好,他不会像其它父母一样,把自己的孩子保护地太好,完全不知外面的险恶。
不远处的车灯闪了闪,岩石抱起女儿下了车,路过吓得如烂泥的男人,他只是轻拍女儿的后背,并没有捂住女儿探知的眼睛。
有人为他拉好车门,岩石没有急于上车,而是用眼睛打量着车里的老人。那兰老爷还是一身唐装打扮,手中拄着文明棍,不怒自威的坐在车里。
“岩先生请上车吧”老管事扶着车门,恭敬的说道。
岩石护住女儿的头,弯腰坐进车里,车门关上,前排的司机熄火下了车,车内只剩下那兰老爷和岩石父女。
“岩先生青年才俊,想见你一面老夫着实费了些功夫!”那兰老爷放不下身段,语气有些不善。
“没办法家人住院,女儿又无人照顾,我只能身兼数职。”
那兰老爷碰了个软钉子,握着文明棍的手紧了紧,他在那兰家就是一言堂,除了那个不听话的儿子,还没有人逆过他的意。
“素闻先生见多识广,不知有没有见过此物?”那兰老爷将那块黄色织物递到岩石面前。
“我就是个粗人,对织物不甚了解,这上面的酒香像极了我家乡的酒,所谓侬家添后嗣,千金喜临门,殷切成佳酿,窖藏为之存,想来此物应是酒封之物吧。”
酒封,封酒,一块封酒的帕子,不但封存了酒香,也沉封了一个秘密。那兰老爷心头一凛,他真正体验了岩石可怕之处,说话滴水不漏,又捅在人的肺管子之上。
表面上他在吟一首诗,抒发初为人父的欣喜之情,又毫无痕迹的指出,他们暗藏皇嗣的事情,就像窖藏之酒,上面的封酒之物揭开,那是藏也藏不住。
“为人父母,疼爱自己的儿女是天性使然。”那兰老爷干巴巴应和着
岩石爱怜地吻着女儿的小手,目光望向车外跪着的男人“我对家人亏欠甚多,让她们吃了很多苦,前不久还蒙遭祸事,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那兰老爷您说不为过吧。”
那兰老爷也看了一眼黄传芳,知道这回他的命是保不住了“想为家人讨回公道,是人之常情,怕就怕事情过了头,到时候受连累还是你的家人。”
敢威胁他!岩石心中冷笑,他手中捏着那兰家和那位的命门,不怕他们不就范。翻过手中织物的背面,露出下面天下承平这个四,岩石状似思考的皱起眉。
“有意思,这是酒庄名字么?天下归心,千里同风,这酒庄的老板还是个心系天下的人。”
“太平盛世不是所有人的心愿么?”那兰老爷试探的问着
“没错,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图的就是个太太平平,过自己的小日子。”
那兰老爷闻言,岩石没有将事情搞大的意思,心头一块巨石落下。
“小日子好呀!这国家不就是老百姓一个个小日子构成,只要老百姓小日子过好了,天下就也太平无事。”
坐在怀里的小月亮突然闹了起来,岩石摸摸她的小肚子“是不是饿了?”
小月亮将手指放进口中吸吮,抬起晶亮亮的眼睛望向爸爸,那兰老爷心都要被萌化了,如果自己的儿子争气,他的孙子也该这么大了。
“小孩子不禁饿,要不然闹起来可是不太好哄,下次再与那兰老爷讨教国家大事。”
“好,好,岩先生放心,我一定还你个太平日子。”
岩石下了那兰老爷的车子,径直上了自己的车,跪在车头前的黄传芳没敢起来,双膝着地向一侧挪动数米。岩石的车轮在他的身边碾过,全程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注视着他,黄传芳心里发毛,似乎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潘姐由icu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好几天了,医生叮嘱她不可以随便走动,要在床上静养。久卧的情况下防止生褥疮,需要定时翻身。
潘姐觉得自己手脚都能动,翻个身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医生却郑重的警告,她脑内有水肿的情况,一个力度不慎就会引起血管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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