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回头看着好友,也一边喝着手中的香槟,听着好友继续开口。
“唐家在那里有块地,并且面积还不小,可想而知。”
稍微有心调查一下,就能知晓唐家的公司的是卖掉地之后才有。
在这之前,唐全军想拉拢一些合作商一起建立投资他这个公司。
唐全军一开始只是开店的,又不是什么奇商,也没有多大的背景,凭什么能说得动其他人将白花花的钱投到你唐全军一个没有任何诱惑点的计划上?
唐全军没有那么多资金,也只能这么寻找的等下去,他满腹抱负,只可惜没人愿意出钱投资。
不过上天很眷恋唐全军就是了,这不,樟明区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卖了那块地之后,创立公司的资金也就有了。
不过,张总的朋友要说的不是这个。
“天娱集团有个叫吴铨的,当时那件事他在负责,因为赌博负载累累,然后在中间做了手脚,挪用了天娱不少钱去填补债务,后来没多久就被公司发现了漏洞,然后开始彻查。”
“那个吴铨还是挺大胆的,没有缜密的策划,纵使漏洞百出也敢挪,可见是被债务给逼急了。”要不是怎么明知道容易被发现,依旧抱着侥幸的想法,这是愚蠢。
但是有意思的是,吴铨想唐全军帮他,在他知道公司在查他的时候,慌张的吴铨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所以只想到了唐全军。
在那块地上,唐全军欠他人情。
那块地,吴铨知道地契在谁的手上,吴铨向唐全军卖了个人情,没有先派人到陈家去,而是等了一些时间,至于理由是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真是可笑,吴铨出了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唐全军能够帮得了的。
吴铨这事太严重,即便找个替罪羊都无法躲得过。
两人这一见面,聊不上几句,唐全军脸色难看,吴铨更是阴沉。
“好啊,想不到我之前帮过你,唐全军你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吴铨喝了酒,面红刺耳,指控的声音也大一些。
唐全军看着吴铨现在是急,越是这种关头越不能乱,仿佛能够预想到吴铨的下场。
唐全军有什么可怕的,地契的事情已经成埃落定,吴铨的任何事情也构不成威胁,也影响不到他唐家。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看你还是想想后路吧。”对于吴铨,这是唐全军最好的提议,现在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唐全军又怎么可能淌这一趟浑水。
唐全军离开后,吴铨整个脸色铁青难看,赤红的面孔,端在嘴角的酒杯开始抬手摔到地上。
“妈的。”
旁边吴铨的侄子看着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吴铨有事的话,他们家自然也不会好过。
坐在旁边观察,他看着叔叔与唐全军谈话的过程。
望着唐全军离去的身影,侄子记住了对方。
至于这件小事,也不是没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不多,张总的朋友正好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在商界常有的事,耍点手段很正常,外人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唐家的亲戚就不知道会怎么想了。
但即便是小事,也能助一个人了解另一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总的朋友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朋友。
也许这事其他人看来是小事,张太太似乎不那么想,这与她打听到的有所不同。
邱太太说过,那个唐家对亲戚挺好的,很是照顾,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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