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切就很好解释了,他的成绩,江博臣当然很容易就能知道,甚至比他还能更早知道。没错,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所谓的“资助者”就是江博臣。
江博臣做饭水平还不错,至少是不逊色于保姆阿姨的,他是南方人,虽然来北方城市读书工作多年,但做菜依然是保留南方口味。
乔荆玉喜欢他做的饭。
骆海能明显感觉到,乔荆玉今天吃饭胃口都比平时好。
“骆海,你也吃呀。”江博臣帮骆海夹菜,又给他盛汤,“最近在学校怎么样?适应的还好吧?听说你这次月考数学是满分?”
“嗯,各方面都挺好的,这次就是题比较简单,所以拿了满分。”骆海适当的谦虚了一下。’
“哎呀,你真是谦虚。”江博臣虽然在骆海入学的时候没有露面,但其实还是暗中关注了他的成绩的,毕竟是自己儿子很看好的人,他当然得了解了解,看看是否值得儿子那么费心思。
江博臣说:“这次的题目可不简单,你们班的那个年级第一,他可是竞赛生,拿到保送名额的,他都没满分呢。”
虽然竞赛题和高考数学不是一个路子,但这回骆海的成绩是真心不赖,江博臣向来不吝啬于对孩子的夸奖,就像乔荆玉这种孩子,他都能夸出一朵花来,更何况骆海这种勤奋的孩子。
骆海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他还真不太会跟江博臣这个年纪的家长相处,也不太习惯被人这么直白的夸赞。
乔荆玉听到保送,随口问道:“既然都保送了,那个学生为什么还回学校月考呀?”
“你这家伙的关注点总是跟别人不一样,要是你的话,你就回家躺平了,擎等着开学是吧?”江博臣说。
“那当然了,学习的目的不就是考大学,我都保送了,还早起晚睡的干嘛?”乔荆玉也认识保送生的,确认保送时候别提有多爽了。
江博臣对这个学生的事迹也有所耳闻,是个极优秀的孩子,“听他班主任说,他会接着参加高考,说是不舍得离开校园和同学。”
骆海听到这儿,心里有点想笑,就他们班那个年级第一,还舍不得同学?他还真没看出来年级第一跟同班同学们有多深的情谊,明明在班里谁都不爱搭理,恐怕是不舍得自己的同桌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骆海自己都有点惊讶,他隐隐约约总觉得,年级第一和他同桌之间的氛围很微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说到保送,江博臣叹了口气,看着骆海说:“其实呀,骆海你真是可惜了,要是你能早一年早两年来a市读书,你也可以走竞赛的路子,可惜现在来不及了。”
江博臣年轻的时候,是教数学的,后来专门带竞赛生,他看骆海英语成绩不太好,如果走数学竞赛的路子,或许是最好的安排,虽然竞赛生也很苦很累,要牺牲很多在校时间,还要背负很大压力,但骆海的性格很坚毅,其实是适合的。
骆海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参加高考也挺好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啊,走好当下的路。”江博臣点点头,“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饭后,江博臣学校里还有事,都没坐坐就走了。
骆海负责刷碗、打扫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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