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忘情处,甚至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而一边的郑涵森怎么可能听不到这响动,他甚至立即就能想象到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在做什么下流放荡的事。只是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已经快要疯了,在床尾激烈地挣动着:“你们在做什么?!不许!不许!”
他虽说手和脖子都被禁锢住了,但力气极大,拽动着整张床都在震,同时他又破口大骂着,听着聒噪极了。
张优尔被闹得烦了,松开许慎对他道:“他好吵,你去帮我抽他。”
许慎和郑涵森同时顿住了。
“……怎么抽?”许慎低声问道。
张优尔指了指沙发上的皮鞭:“用那个,给我狠狠地抽。”
许慎不解又震惊地看着她:“你认真的?”
她点头:“对啊。我累,懒得动手了。”
见许慎脸上还有犹疑,她又鼓动道:“你看他骂你骂得那么难听,还威胁你呢。你就不想给他点教训吗?”
想,当然想。
自从前些天郑涵森小人得志般跑他面前耀武扬威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想把那张恶心的脸都踩扁。
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黏稠浓黑的恶念涌入心头,许慎看向床尾呆滞不动的郑涵森,眼神带了几分冷冽。他果真走过去拿起了皮鞭。
“姐!”郑涵森听到动静,从呆滞中回过神来,不敢置信道:“你在说什么?!你不会要让那个鸭子来打我吧?你在开玩笑吧?”
话音刚落,许慎面无表情地一抬鞭,“啪”的一声就抽到了他的背上,本就鞭痕斑驳的皮肤上顷刻间又多了一道血痕。
郑涵森疼得一颤,也感觉到了这明显是一个男人才有的力道。
而相比于疼痛,更令他忍受不了的是这种莫大的屈辱感。
他甘愿做她的狗,她想怎么打他羞辱他都可以,但也仅限她一人。可现在她却眼看着别的男人践踏他,这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
“吗的混蛋!你这个贱东西竟敢打我!给我等着!”他愤恨地叫骂起来:“我要把你的手脚都掰断!”
可许慎充耳不闻,无所畏惧地继续抽了下来,一鞭比一鞭狠,郑涵森又疼又气,想反抗却又被手铐和锁链牵制着,连躲闪都做不到。
“姐!姐!!”他无计可施,只能如困兽般嘶吼着:“为什么啊?你想教训我就亲自来啊,我绝无二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越说越委屈,眼罩下的眼睛里竟流下泪来。
可张优尔却一直满脸兴味地看着他挣扎哀嚎,听到这话也没有丝毫动容,只平静道:“你怪我让别人来打你,觉得很不公?很痛苦?很委屈?”
“——可你当初,不也是躲在背后,指使那些人来欺负我吗?”
郑涵森再次僵住了,暴戾的气势霎时散尽,只剩惶恐瑟缩:“对不起,我,我那时……”
“你那时,在暗处看着他们羞辱我骚扰我,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张优尔笑着接道。
“不是,不是的。。。。。。”郑涵森下意识否认。
张优尔无视他的反应,自顾自继续道:“我一直都很好奇呢。所以现在,也让我感受一下吧,这种不动一根手指,就能把人踩到泥里的乐趣。”
她说着,不禁愉悦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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