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又如何”
“姐姐的心好冷,就和冰一样”
承意不理,转头对巫祝说,
“当年他没了神志?为何如今会有”
“陛下,臣也不知,许是过了几百年,那赤非…无效了”
承意冷脸
红衣:“巫祝不是号称百事通吗?这你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
“自是因为,我厉害啊”
“够了,本王不想再听了”
承意起身,将二人定在墙边
红衣很顺从,希晨挣扎了两下
“回来也好,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带领族人,出这弹丸之地”
挂在墙上的红衣讽刺的笑了笑
希晨:“陛下可知天命?”
“天命?我想做之事,天又如何”
“两个不相同的世界,你们若强行冲破,这两个世界最少有一个世界会…”
崩塌…
“胡说八道,陛下,她这是无稽之谈,您切勿相信此女说的话”
“本王知道,不用管他们,继续我们的事,两天后,本王定要看到成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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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漓:“这是什么?令牌?”
“好诡异的令牌”
“这上面刻的是花吗?”
“什么花”
“不清楚,乌漆麻黑的,你们怎么看出可能是花的?”
“摸着纹路像是花瓣”
“………”
令牌一般是身份的象征…
“这是他在我们那个世界的身份?”
“先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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