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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这柄剑是我的。直到这时,我才想起石观海要以剑尖点穴,以达到不伤我而能擒我的目的。至于这一剑我是怎样挡住的,我却说不上来,只知道自己的手腕确是动了一动,以剑对剑,挡了这刺穴的一剑。

我居然抵住了石宗师志在必得的一剑!

石观海万料不到我会挡住他这一剑,眼色中又惊讶又不能相信。但不管他神色再怎样,他已失去了机会。李流云的长剑已自石观海背后刺来,同时还有金鱼与吴月二人的剑光一左一右,劈向石观海的面前。石观海长剑抖动,刚挥架开三人的进攻,又有陆玉沉、李英落、白冰雁、萧人花四个人包围而上,剑光盘旋错乱之间,石观海退了三步。这三步一退,他的人已被隔离在我身外。我和他之间,至少有五个人的距离。李流云见石观海一退,立即抓住我的手,乘着陆玉沉等人对石观海展开阻击,掩护我从一侧杀出了弥风剑派的重围。

一阵飞奔后,我和李流云远离了人群,来到了长安的正街。

我回到宫内,总结同石观海对剑的经验后发现,从前我爹教我的剑术,有些错误。并且从我爹的教法来看,我根本就算是白练。因为他教我的时候,一直不跟我拆招,使我练剑五年,却没有一点的实战经验,根本算不上一个剑手。更何况,有些招术他故意教错了,也许他发现我练错而不指正。反正,我的剑术在未遇上我娘以前,确是没有丝毫成就,只不过是打了个剑法的基础,就象造房子一样,只造了个空架子。我娘教我练剑后,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撇开了一些剑术与剑法的理论,而让我跟李流云练对剑,同李流云比剑对抗中学习实战,并纠正我剑招上的错误。有时,我娘还亲自同我拆招,指导我进入上成剑术境界。所以,虽然只学了四个月,却将以往五年的剑术提高了不止十倍。

这一回,能够挡住石观海的一剑,使我自信心大增。但同时,我又充满了疑问和痛苦。那就是我爹为何不喜欢我练剑,难道说他不想让我成为一个剑客?可是我多么想成为一个剑客呀!在这一点上,我爹让我伤了心。

这天晚上,大唐京都进入了一个不眠之夜。从我回到娘住处不到片刻,娘忙碌起来,来找她的人进进出出,每个人脸色肃穆,仿佛有什么大祸临头了,神情不安。因而,娘竟没有问我什么,第一次对我的此行安危顾不上关心。

点灯时,娘的屋子也乱了起来。她们或他们开始收拾东西,搬移家具,一时间桌椅碰的响成一片。脚步、低声说话、翻动卷宗文件及各样杂什声,混成一团。

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深切的哀痛,一种无法抹掉的失落的悲伤。我的心“平平”跳了起来,难道娘因这一次谈判的失利,因此丧失了某些权力,或者说危害到了我娘自身的安全,否则她何必搬家?我想找李流云问个明白,但她不见了。我身边一个熟悉的人也找不到,只好看着她们忙乱,出进、进出的走动。

大约到了半夜,孤独的我才看到了娘的身影停在了我面前。“今晚,我要出宫。你紧跟着我,不要离开我。”娘说着拉住我的手,“来,跟我走。”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娘四下看了看,小声说道:“万岁爷驾崩了!”“什么?”我如同遭了一个雷击,惊呆了。我所敬仰崇拜的偶像,神一般的人物,大唐皇帝李世民去世了。这就象一座山在我面前垮掉,一座华丽神圣的大厦在我心中倒塌粉碎一样,令我不能自己的眼前一阵发黑。随后,我口中狂喷了一口鲜血。娘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了?”“我想,石观海的剑气震伤了我。嘿,好厉害的一剑。”我心知自己在挡石观海的一剑时,受他内功剑气的震荡,受了暗伤,到了这刻才发出来,可见我的内功远不如他。娘急了,道:“聪儿,怎不说一声,我好给你治伤。”“不碍事,一点小伤。这口淤血喷出,就好多了……”说话中,我头一晕,又喷了一口血。娘府身把我抱在怀里,急步掠出。

过了会儿,神志迷糊中觉得娘将我抱入了一辆马车中。在车里,我躺了下来,这一躺下勉强提起的一点精神也放松了下来。我晕睡过去,耳边只记得娘在叫我的小名,“聪儿,聪儿……”这声音仿佛在梦里似的遥不可及,就象我小时候做梦,做到我娘在叫我,并把我搂进她温馨的怀抱。

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9。桃花时节。花开。盛京

躺在床上的起初几日,头脑中纷来涌去,尽是一些近日的印象,火光,呐喊,激战,长安城整齐洁白的坊墙,高高的弥烟阁,百千的剑客,石观海冰冷的笑脸,“你不过是个小孩……”他说着一剑刺来!

我大声叫喊,坐起来,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爹!你来了!我好痛!”我抓着父亲的手,他拍着我,满脸的忧郁,眼神忧伤地望着我,说道:“我在这儿呢,聪儿,别怕,别怕……”我惶惶地,又喊:“娘呢,娘呢?”随后是娘惨淡的面容,显现在爹的身后,“聪儿,娘在这儿,在这儿……”她说着奇怪的话音,忽儿远忽儿近,忽儿大忽儿小,我一点儿也听不清楚,就又躺了下去。

头绞着似的痛,身上发烫,汗如雨下,但有时又冷的冻结,让人咬牙,发抖,说着胡话,辗转反侧。梦见李流云,太宗,辉煌的宫殿,我在练剑,我爹在旁重复地说着错了错了,我抛东西,发脾气,无聊地摘桃花,在枫林小筑玩过家家,同伴的女孩子笑容灿烂,就象我摘来的桃花,她说真漂亮,我说没有桃果好吃,等它掉了的时候,等它结果,等它成熟,那才好呢。小女孩说我不好玩,你一点也不好玩……她跑了,消失在一片红色的枫林里。我拼命喊,却不知道喊了什么,我甚至记不起她的名字。

在幼小的时候,我的家乡总是有一片桃树,到了一定的时节,会开出美丽的花朵。

我内伤发作,又连带着生病,这让我多吃了点苦,睡了好几天,有时清醒有时昏迷。在清醒时听到父母在附近的房间吵架,如果换在平时,我会为见到了爹而高兴,但因为伤病,意识软弱,还因为父母的不和,我流下了眼泪,哭着叫他们别吵了。爹和娘听到我的声音,一起过来看我,然后我又睡过去。

在最后的梦中,有巨大皮鼓在耳内击响,一记又一记。然后,又听见吹起号角,但声音里却没有了英勇,只闻悲壮。俯视,似乎看见长安城宽阔的街道上漫着长长的人流,白盔白甲的御林军,满天飞舞的白花,这是太宗的大葬呵!我在昭陵上哭泣,眼前已不分明,只知道天空风刮的紧,带动着旗帜辣辣做响,终结了一代明皇的生与死。

当我痊愈完全醒来,已是永徽元年。

由于伤势初愈,爹和娘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静养。这一日我沉闷的坐在椅上,计算着还有几日可以全部康复,李流云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药,送到我嘴边,说道:“来,该喝药了。”

我厌倦地道:“还喝!”

李流云道:“这十全大补丹,是你爹辛苦制成的,快喝了吧。”

“苦死了,不喝。”我闹着别扭。

李流云先是板起脸,然后又微微一笑,说:“你喝了,我给你样好东西吃。”

“真的?”

“骗你是小狗。”

“好。”我端起碗,憋着气,一口喝干,张着嘴,呵着舌头,伸手就要她的好东西。李流云微笑着,从怀内掏出一个扁瓷壶,递了给我。

“别告诉你娘。”她特意嘱咐。

这么神秘?我倒有些好奇了,忙忙地接壶,打开盖子就往嘴里塞,好冲淡那药的苦味。而吃到的,是一股香香滑滑的水质,带着辣辣的感觉,顺着喉流下去。

“是酒!”我哈了口气说道,一边赞叹地竖起了拇指,表示这酒的美味。“什么名?”

“冷香。”李流云道。“是小师妹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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