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钦越就坐在身边的优势,我一把抱住他的脖颈,便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施施然的两人叠成一堆。
“绝恋,你做什么?”
“要教我怎么做晚辈,你就先做个长辈的样子来看看。我肚里的宝贝需要保暖,你这做爹的,就当当他的小暖炉吧。”我暗瞥火堆旁的另两人,很好、很识相,一个默默添火、一个闭眼诵经。
“你、你先起来。”
“不要。”我将脸埋到他颈边,“你不是要我做好晚辈吗?那你何不先自己做个表率?”
“……”
“呼……”让你又装沉默,冲你脖子里吹气,看你能装到几时。
“你!”钦越极力想避开我,但又顾虑到我正压在他身上,只得边转着头,边伸手去托我那还塞着圆包袱的肚子。
“怎样?”
“绝恋,在人前莫要这般,会被人……”
“知道……会被当成淫娃荡妇,拿去浸猪笼,对不?”亲亲夫君的脸颊,再吻吻那道疤痕,其实我更想亲那个酒窝,“可是,我就是想同你亲近,想这样腻着你,怎么办?”
“……没人的时候……可以……”
“嘻嘻……”没想到钦越竟能答出这样一句话来,有进步啊,“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可别不承认。”
“嗯。”
“瞳瞳,有没有想过,等你报完仇以后,我们要去哪过活,又怎么过活?”
“回牧场,可好?”
“你小时候住的地方?漂亮吗?”我往他脖颈处钻了钻,再为自己找个舒适的姿势,今晚可以安睡喽。
“嗯,很漂亮……草儿又绿又茂、马儿成群……天很蓝很高……人很友善……”钦越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小时候的天堂,没一会就睡着了。
“紫灵?”
“主子,有何吩咐?”
“拿条被子来,地气这样重,钦越晚上会受不住的。”
“是。”紫灵领命往马车修理处而去,信缘仍旧做打坐诵经状。
“信缘?”
“施主有事?”
“钦越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暂时无事。”
“报仇之事,我是否可以帮忙?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担心吵醒钦越,我将声音放到了最低,“我会同你说,便是知道钦越他肯定不会同意。如若对此事一无所知,或许我也就不会过问。但现在我已然知道,而且,肚中还有了钦越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吗?”
“这……”
“况且,就算你不答应,我就不会自己想法子了吗?那样的话,你们都将不知道我会做出何事来。也就意味着,我的安危,你们将无法顾及……”
“为小越解毒后,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迟。”
“如此,就多谢信缘成全了。”
“贫僧只是为了小越。”
“我知道,我们都是为了钦越啊。”为了这个现下在我身下睡得香甜的呆子啊……
“女施主当真放下曾经的一切,愿为自己、为小越而活了?”
“这个,”我思考良久,幽幽叹道,“就算不放下又能如何呢?妈妈当初丢下我,虽然说是要我去有阳光之处,但她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不愿我见到她病重的样子;而父亲——我同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多半的时候,都是处于冷战状态,只有因为他的情妇之事,才会争吵或言语几句。直到他去世,我仍然只称呼他为父亲;至于那两个所谓的朋友,除了留下那段寂寞岁月的陪伴与欢乐,更多得是无数个黑暗夜晚中的纠缠折磨……”
我抬头看看钦越,他呼吸平顺、表情平静,应该没有醒来吧:“那样的过去,如若再紧抓着不放,我必是无未来可言的。那又何谈我同钦越的未来呢?”
“施主能放开自是最好,望施主莫辜负了这难得的重生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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