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坚硬的实地之上,“彭”的一声,溅起无数的碎石与灰尘。
脑海中,不由再次的回想起,温柔似水的紫瞳,那豪壮的海誓山盟,那刺心痛肺的泪容…………………
“不,我不应该就这样认输,这里一定会有机关的,只是我自己没有找到而已,我不能够轻言放弃………………。。对;我不能够轻言放弃。。”罗天狠狠的捏着攥紧的拳头,呼的一声,从地上快速的站了起来坚定的说道。
战胜了自己之后,罗天快速的分析了自己之前所找的地方,大致做了一个汇总:“整个大厅,所有的四壁,光滑如镜,根本没有任何凹凸之物,更经过了自己的仔细寻找,也不可能有安格存在,之前自己所开启的机关,也只是自己碰巧之下方才开启的,如果不仔细寻找根本不可能找到,
可见石洞的主人,隐藏机关何其之巧妙,既然我现在该找的地方已经找过了,那不该找的地方…………。不该找…………。对,顶壁,对顶壁还没有找,哈哈………。”随着罗天用排除法,不断的做着分析,终于让他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顶壁。
既然所有在情理之中的地方,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物,那没有找过,不在情理之中的地方呢?
既然洞府主人,能将石洞通道的第一道石洞按钮藏的那般隐秘,置于打坐的蒲团之下,那这四道石门的按钮,不在情理之中,也就正常了。
因为按照我们正常人的思维,将顺手的东西放在,自己认为最明显,最方便的地方,那是再正常不过了,然而我们不曾想到的是,这里是密室,曾经爀啸天地的修真者,住过的地方,藏宝的地方,怎么可能去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去做呢?
所以罗天之前,所按照寻找机关的方法,也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做,并非按照逆向思维去寻找,所有不曾找到也在情理之中。
举起手中的夜明珠,仔细的寻找着壁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成地毯式搜索,逐渐的将寻找的范围缓缓的缩小再缩小………………。
然而,当最后的一片顶壁搜索完毕之后,依然没有找到那开启密室机关的按钮。
罗天足足发呆了一刻来钟,之后依然不死心,又再次更加仔细的寻找了一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我那个地方漏找了,对一定是。”罗天看着光秃秃的顶壁难以置信的道,说着又开始将大厅四壁,地下,顶壁,所有能找的地方,再次一寸一哩的仔细寻找了一遍。
然而让人欺丧的是,不管是地下,顶壁,或者是四周石壁,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以后,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按钮或者是安格之类的东西。
经过了这长时间的寻找,和心理的承受能力逐渐的缩小,罗天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多的压力,背靠在石壁之上,昏睡了过去。
在朦胧中,罗天好似看到了李琳奔跑在繁茂的花丛中,快乐的起舞,追逐花瓣上的彩蝶,那清脆的笑声,纷扰在四野,缠绕在罗天的心头。
然而,当罗天快速的跑到李琳跟前,想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琳儿,我想一辈子守护在你的身旁时。镜头却忽然一变,繁茂的花丛,清澈的溪流,却已经不见。
出现的却是一个万物斌黄,黄叶纷飞,充满一切萧条的世界,在一棵光秃秃的榕树下,一个头扎一束冲天小辫,身穿红色劲衣,面色粉红如玉,双目间充满幽怨与屈辱的女孩,正拿着一根丈许的粉色皮鞭,愤怒的瞪视着他。
罗天看着这个忽然出现,自己在得到凤羽,第一次进城时彼此之间产生点误会的女孩,心中有些歧异,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正待上前打个招呼,却忽然,镜头再次一变。
眼前出现了一个寂幽的山谷,鹅毛的大雪,肆意的纷飞,万里寂寞无声,横空一片白色蒙蒙,寒雪纷飞的崖壁下,一座残破的茅草木屋,木屋已被白雪所笼罩,透过那难以遮风挡雨的木板缝隙,罗天看到了一个坐在屋内板凳之上,身着一身淡薄的白色霞衣,一手持着虎皮,一手持着针线,在昏黄的油灯下袖珍轻缝的女孩————紫瞳。
“今天晚上必须把它缝好,天冷了,天哥哥却还是单衣一身…………”紫瞳抬头望了望屋外,凄厉的寒风,鹅毛的飞雪,神态间充满了对罗天的深爱与心痛。
漏洞百出的木屋温度与屋外等同,没有通红的炉火,没有温暖的衣蓬,有的是刺骨的寒风,透过木屋的缝隙吹送,有的是冰冷的玉手在暖口的解冻下,加快了缝补的进程。
疼惜的泪水,缓缓自脸庞流下,他想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那是什么在心神中呼喊,是什么在彼此的心中流窜,无尽的泪水似暴雨般垂落,冰冷的寒雪在这一刻化火,无尽的思念充斥在心窝,瑟瑟的寒风化作一阵暖流吹送进你我的天河。
什么是值得一生去守候的,难道有什么比这更值得?
想奔跑过去将寒风中的人儿拥入怀中暖热,然而四肢,却好似被巨力禁锢住了,难以动弹分毫,想喊却喊不出声音。
镜头再次一变,五颜六色的飞剑肆意的横行,成千上万的修真者面色狰狞,有僧有俗,有道有儒,领头的几个人中,就有罗天认识的长者——浮云剑派的掌门——玄风真人。
只见他们此时竟围攻着一个女孩,这女孩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然而罗天此时因为距离太远,无法看清楚女孩的面容,更无法看清女孩怀中所抱何人,正当罗天准备向前多走几步,想看清女孩的长相时,却突感脑袋一荤………………。。
漆黑的石洞,恒古不变的音容,在夜明珠清濛豪光的笼罩下,一切再不显得黑蒙。
“唉!原来是在做梦。”罗天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幸亏不是真的,如果紫瞳真的那样为了自己而受尽寒风吹蚀之苦,那自己于心何安,怎么对的起紫瞳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梦中受万千修真者围攻的女孩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梦醒了,如果自己现在还在梦中的话,那独立在寒风中孤战天下,守护自己怀中男子的姑娘必将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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