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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第1页)

李凤山又在谷中搜寻良久,再无活命之人,正要离谷回京,却听得谷外杀声震天,无数兵士叫道:“休走了凶手,快快拿住,赏银五百两。”李凤山一惊,正要出言询问,一人上前施礼道:“李大人,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王怀礼有礼了。”李凤山道:“王大人,我正要回京禀报,不知何人,杀了朝鲜使节和秦总兵等。”王怀礼道:“李大人,您虽然贵为驸马,但现下凶案现场,只有您一人,脱不了嫌疑。下官虽然职位卑贱,但事关朝鲜王子诸多人命,只好委屈李大人了。”

当下一抖脚镣枷锁,便铐住李凤山。这五城兵马司,负责全京城侦缉捕盗,虽然职位不高,但权力颇大,不论王公贵族,若然犯案,皆有权捉拿。这王怀礼其人,武艺高强,昔日曾在东宫授太子武艺,又为太子侍卫,并非朝廷官员。但太子登基,信不过锦衣卫和东厂,自然重用昔日心腹,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此理。立升王怀礼为兵部员外郎,兼领五城兵马指挥使,有皇帝背后撑腰,天潢贵胄也得巴结。这王怀礼实权在握,因而不管李凤山身为驸马,照掌捉拿。

(本书新浪网更新地址:vip。book。sina。bookindex_115400。html,若要转载,请与作者冰原画蝶联系,QQ:460334039。)李凤山身为朝廷官员,身处凶案现场,难脱嫌疑,不敢恃武力反抗,只得任由王怀礼铐住脚手,押往刑部大牢候审。却说嘉宁公主得知李凤山被王怀礼下到大牢,怒不可遏,当即率家丁打到五城兵马司衙门,嘉宁公主和新皇兄妹情深,并不将王怀礼放在眼中,当即带领家丁,揪住王礼礼,痛打一番。王怀礼在公主面前,不敢反抗,只得束手挨打,直打得鼻青脸肿,肋骨断了三条,公主仍不喊停。再打下去,王怀礼便要死在拳脚之下,只得痛哭求饶,嘉宁公主笑道:“狗贼,你仗着和我皇兄有些交情,胆敢抓我驸马,我不薄施惩罚,你当真反了天了。”

王怀礼苦道:“公主在上,小人不敢了,即刻前去大牢,放了李驸马。”公主笑道:“我就在此处等候,你若敢耍滑,自讨苦吃,须怨不得我。”王怀礼道:“公主面前,小人怎敢胡来?”公主笑道:“还算开了窍,这一顿打,没有白挨。”王怀礼忙叫副指挥去刑部天牢,放出李凤山。公主见王怀礼服输,不疑有它,便在衙门里看着王怀礼,等李凤山一同加家。

等了一刻,李凤山未到,兵部左侍郎王高直来到。王高直一见公主,先行了大礼,禀道:“公主在上,朝鲜王子海河君李津,和部属三百余人,尽死在无名山谷中。山海关总兵秦宝和前去迎驾,也莫名其妙惨死山谷。李驸马和秦总兵二人,一前一后到山谷查探,因何秦总兵惨死,而李驸马安然无恙?此事关系到两国外交,非同小可。虽然朝鲜乃是蕃邦,我大明乃礼义之蕃主,也不能无礼对之。因而臣奉首辅之命,彻查此事,通报朝鲜王。”

嘉宁公主道:“王大人虽然言之有理,但此事理应由刑部调查,王大人身在兵部,怎能越权干涉?”王高直笑道:“好叫公主得知,下官昨日,蒙圣上恩典,已擢为刑部尚书。”嘉宁公主怒道:“王大人升得好快呀,本宫竟然事后方知。依王大人之意,如何判我夫君啊?”王高直道:“国有国法。李驸马若然无罪,下官自会还他清白。反之,秉公审判,对朝鲜王才有妥善交待。”公主怒道:“我夫君乃本朝驸马,宣威将军,他又身为鸿胪寺卿,怎会无端杀害友邦朝鲜王子及使臣?”

王高直道:“这也正是下官疑惑之处,待审问完驸马,事情水落石出,再回禀公主。”嘉宁见王高直说话有理有据,不便忤逆国法,当下赶到宫中,向皇帝哭述。皇帝虽然疼爱妹妹,但刚登大宝,正想有所作为,树立公正威望,岂愿放过李凤山,落个徇私枉法之名?当即好言劝慰,与王高直说词大同小异。公主见皇帝心意已决,张濯又不在朝中,无高官可以主持公道,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府中静候。

却说王高直将李凤山下到刑部大牢,并不就此收手。他将其父惨死之仇,尽皆怪罪于先皇,但先皇已驾崩,父仇子报,唯有找新皇算帐。这李凤山武艺高强,又是新皇妹夫,若不当先剪除,必受其累。幸得出了朝鲜王子惨案,天赐良机,正是除掉李凤山的最佳机会。以王高直之聪慧,此事小菜一碟,自然不在话下。当先命令狱卒,不准驸马府上家人送饭,让李仁英做了几道小菜,下了百日醉*,喂李凤山吃下,再拟好供状,把李凤山手指沾上红泥画押,此后证据确凿,必可置李凤山于死地。

崆峒山,古称“西来第一山”,有“西镇奇观”之美誉。明“八大才子”之一的赵时春赞美崆峒山“山川雄秀甲于关塞。”黄帝曾向道家仙人广成子问道,人称崆峒山为“天下道教第一山”。 崆峒十二景驰名中外。崆峒派武学源远流长,有明文记载的,乃宋仁宗庆历时,葛怀敏定川砦之败。西夏兵南下抢劫,崆峒山僧人法淳等师徒,曾在崆峒山保护了附近的群众及御书院,朝廷赐法淳等人紫衣。

霍重声、霍凌风、齐重成,皆崆峒派武学高手。崆峒派是中原武林唯一一个没有加入侠义盟的门派。掌门汪建辉,乃齐重成师父,武功高强,但近年参悟道学,闭关修炼,不问尘事,将门中一应事务,交予大弟子齐胜之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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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迷案(下)

齐胜之乃齐重成堂兄。虽是兄弟,二人志向不同。齐胜之仁心仁术,素来高义,对齐重成所为,多有不满,故而并未追随其后。这一日黄昏,齐胜之正在望驾山练刀,却得弟子来报,有弟子送饭给闭关的汪建辉,叫了数十遍,竟叫不开石门。齐胜之大惊,暗忖不妙。当下来到汪建辉闭关的广成丹穴,丹穴在望驾山北峰的绝壁上,人迹罕至,齐胜之来到石门前,运足内力,连叫了十声,不见汪建辉回应。

石门由里闩住,外面无法开启,齐胜之无奈,只得运足内力,一掌将石门打碎,众崆峒弟子进洞一看,汪建辉后背命门穴上,中了一钢针。汪建辉面壁而坐,后背朝着石门,但门外有两名弟子当值,贼人若从石门缝里射入钢针,何其困难?除非汪建辉和外面之人计议好,此事绝无可能。且石门外站了两名大活人,贼子怎能轻易得手?齐胜之当下疑窦满腹,叫来当值弟子张华李俊,送饭弟子王佳盘问。

张华道:“师兄,我们从辰时当值,直到戌时王佳来送晚饭,皆不曾离开过,但适才查看师父情形,身体尚有余温,分明死去不过半个时辰,这一点大是令人不解。”王佳道:“师兄,我去敲门,让师父进膳,叫了良久,师父不曾应允,张李二位师兄在身旁可以作证。师兄赶来,入室见了师父,时间正好吻合,按时间算来,我有嫌疑。但若说是我杀了师父,绝无一人相信。我入门不过三月,功夫粗浅,不要说我,以师兄武功,要将那钢针自线缝里打入师父体内,也不可能,且以师父一生修为,绝不可能毫无反映而坐以待毙。”

王佳所言,确属实情。那石门仅小小一线缝,根本看不到室内情形,怎能打得如此精准,专伤在致命的命门穴上?再者,齐重成是汪建辉徒弟,尚且武功高明如斯,以汪建辉功力,敌人若要从后面害他,钢针破空声传来,他岂会毫无知觉?齐胜之问了良久,一无所获,只得让三人回去歇息,先安葬了汪建辉,再慢慢查探。齐胜之乃汪建辉首徒,二人师徒情深,齐胜之虽然表面对汪建辉猝死一事,查不甚严,实则暗地里无一刻放松。

当晚崆峒派公祭汪建辉,入夜三更,齐胜之又来到丹穴石室。石室只有石门可通,头顶有四个换气风孔,有拳头粗细,汪建辉打坐之地,乃一石床,正在四个风孔正中。贼人若要通过风孔用钢针暗害汪建辉,方位不对。齐胜之又来到丹穴上方,仔细查看了一番,并不见风孔有任何破坏痕迹。齐胜之百思不得其解,这贼子暗害汪建辉手法之高明,确非常人可以想象。齐胜之自来心思慎密,当下不露声色,跟踪张华、李俊和王佳,期望能寻得蛛丝马迹。寻了三日,并无意外。三人练功睡觉,吃饭吊丧,哀容与众弟子一般无二,齐胜之查不出汪建辉死因之谜,整日苦恼。

却说王高直陷害李凤山,用百日醉取得手供,当即送奏皇帝。皇帝见李凤山胆敢狙杀朝鲜王子,怒不可遏,虽然也曾疑心,李凤山与朝鲜使臣素无仇怨,因何将其猝杀于山谷?但既有亲手画押,想来定有谋杀的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朱笔一批,判了李凤山斩立决,三日后斩于西四牌楼,并依律绞死枭首示众,并通报朝鲜国王。嘉宁与李凤山情投意合,二人新婚燕尔,恩爱伊始,即闻此噩耗,当即哭得晕倒过去。

幸得宫女阿香机灵,用冷水敷醒公主,提醒道:“公主,大理寺卿杨新正,乃朝中股肱,又有权审核各地疑狱重案,可去求他设法救助。”嘉宁公主闻言,恍然大悟,当下急来到大理寺,找杨新正想法营救。杨新正闻言,也知李凤山冤枉,当下大怒,上奏三法司会审。大理寺若侦知案情冤曲,也有决狱之权,可直奏皇帝裁决。杨新正乃当朝名臣,素来刚正不阿,折中又将疑点一一列出,李凤山毫无狙杀朝鲜使臣之必要。

皇帝先前得王高直奏禀,因有李凤山画押,故而未加深虑,现下看了杨新正的奏折,如梦方醒,当下责成三法司会审,并以大理寺为首。王高直见诡计失败,又由杨新正主审此案,恐李凤山当堂鸣冤,说出自己陷害之计,当即惊惶失措,只得找石崇高商议。石崇高闻讯,淡淡一笑,说道:“王大人,你既能让李凤山画押,便可让他也不能开口,怎的还须老夫提醒啊?”王高直闻言,茅塞顿开,当下自去命心腹实施。

过了三日,三法司会审李凤山狙杀朝鲜王子及使节一案,公堂设在大理寺衙门,嘉宁公主、锦衣卫指挥张策和东厂提督冯仁木旁听。杨新正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凤山,你无故杀害朝鲜王子及朝贡使臣,可是事实?”李凤山口不能言,手指咽喉,意为有人灌了哑药,无法回话。杨新正大惊,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加害当朝驸马?”当下命令带狱卒上堂问话。

那狱卒吓得双腿打颤,语无伦次,杨新正问了半天,问不出所以然来。正要拿纸笔让李凤山写出冤情,王高直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凤山,你杀害朝鲜使臣,抢走贡品,暗中资助侠义盟,心怀叵测,以为能瞒过本官,快快招供画押,免受皮肉之苦。”李凤山急得啊啊直叫,却无法出声。杨新正见王高直分明要屈打成招,怒不可遏,冷冷道:“王大人,此案乃本官主审,你且先旁听,若有疑惑,再来询问。”当下不理王高直,温和道:“李凤山,你毋须害怕,有本官在,任何人也不能冤枉你。”

李凤山闻言,连连跪头谢恩。杨新正道:“李凤山,你且将冤曲写在纸上,本官为你伸张正义。”李凤言接过纸笔,原原本本将那日所见情形,详细的写在纸上,又写了王高直命人下*及哑药等情形。杨新正接状纸一看,怒发冲冠,怒极反笑,拍案喝道:“王大人,王尚书,一日官升三阶,果然本事不小啊,且看看你干下的罪恶,”当下将状纸递给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春福,李春福是个老好人,但见了李凤山血泪控诉,也不禁火冒三丈,冷冷道:“王大人,你掌管刑部天牢,李驸马所遭酷刑,你如何对我等交待?”

王高直看完李凤山供状,哈哈大笑道:“李凤山,你自已杀了朝鲜王子,将贡品献给侠义盟,无法对皇帝交待,故而假装失声,瞒得了杨李二大人,却瞒不住我。”一言未毕,堂外一人冷冷道:“王尚书,王大人,此事乃我亲眼目睹,你想抵赖,怕是不能。”二人丰神俊朗,白衣如雪,一左一右,提着暗中对李凤山下毒的王府下人王安,来到堂上,正是李战李哲兄弟。身后又有一人,慵慵懒懒,睡眼惺忪,却是平素稀里糊涂的鸿胪寺左少卿石元佑。

李战李哲得嘉宁公主急报,闻知李凤山入狱,二人连夜从沧州赶到京师,为防王高直陷害李凤山,二人恃轻功就藏在天牢屋顶上,恐王高直暗中加害,日夜守护李凤山,果见王安前来给李凤山下毒。二人并不立即现身,早和李凤山计议好,假装饮下,事后用内功逼出毒药,隐忍不发,看王高直还要耍什么花招。王高直见李凤山口不能言,大意之下果然中计。李凤山笑道:“王尚书,你本是京城高士,李某虽是武人,素来对你钦佩有加,不想你苦心积虑的要置我于死地,却是为何?”

(本书新浪网更新地址:vip。book。sina。bookindex_115400。html,若要转载,请与作者冰原画蝶联系,QQ:460334039。)王高直见李战李哲抓到王安,大急,眼见诡计即被拆穿,身陷囹圄,却听得一声闷哼,王安脑袋低垂,后背中钢针死去。李战一惊,执长枪追出衙门。王高直大喜,面上神色一变,怒道:“李战,你在公堂之上,杀死我无辜家人,却是为何?”李战一惊,正不知如何回话,石元佑却淡淡道:“可叹世人,痴迷执著,若回头是岸,尚有一线生机,孤注一掷,必损阴德,天地也不能容也。”石元佑平素好酒,来到公堂,扔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将众人堕入五里雾中,又拔掉酒葫芦塞,旁若无人,自行狂饮。

王高直闻言,却汗流浃背,再不敢言语。石元佑乃石崇高爱子,他虽然做了糊涂官,却并非糊涂人。石元佑暗察李凤山平素为人,虽然日日陪酒陪玩,在酒色里浸泡,却从不染指女色,公事毕即回到府中陪伴公主,乃堂堂正正的好男儿。石元佑平生最敬佩的,便是这类种人物,因而不顾开罪王高直,特来营救李凤山。李凤山听得石元佑寥寥数语,竟然感动得泪流满面,想不到前来搭救自己的,竟有奸贼石崇高的公子。

却说王高直见有石元佑在,他平日与石崇高的诸多密议,石元佑都傻傻的旁边有所闻及,若抖落出来,即刻身首异处。当下笑道:“李驸马说我下毒害你,但你现下既能说话,身体又无伤害,令弟提到的证人,已遭奸人灭口,诸事皆不能证明与下官有染。既然杨李二位大人已查明李驸马无罪,下官自然赞同。”李凤山见王安死在公堂,已知有高手潜伏暗中,当下禀道:“杨大人,贼子胆敢在公堂行凶,藐视国法,嚣张至极,下官请求,亲自调查此事,一定要将朝鲜王子的冤曲,查个水落石出。”

杨新正和李春福喜道:“李驸马如此胸襟,不计前嫌,实在令人佩服,下官等必保奏李驸马为朝鲜使臣案的主审。”当下三司就在公堂上,开释李凤山无罪。嘉宁公主喜极忘形,不顾皇家体面,抱住李凤山,就在公堂上亲吻。李春福乃老臣,见不惯此场面,咳嗽一声,先行退去。

却说皇帝接到三司奏折,无证据表明李凤山杀人,不禁大吃一惊,险些冤杀了妹夫。当即传旨,赐李凤山为都察院右都御史,协同五城兵马司,彻查此案,还朝鲜公道。李凤山接旨,和李战李哲商议,李战道:“凤山,以我之见,此案扑朔迷离,对方能在我等眼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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