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叫你说他,你说这清风寺。”
“是,是。”老和尚道,“这清风寺就是许老爷所建,专门建在这深山老林里,我只是他手下派来住持的,他做的事与我无关。”
“他做什么事?”
“许老爷有了这个清风寺,就在山南各个县城里,找了许多的姑娘来到这个寺内,这些姑娘可了不得,不光长得漂亮,而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城里的客人想到这里来游玩,必须经他介绍,实行的是会员制,外面的生客根本进不来。”
这老和尚为了活命,就把许老爷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道:“这许老爷虽然回到地方上,可地方上的事,也是他说了算。旁人都要买他的帐的。”
杨书成见他说完,朝萧铜锤一努眼,萧铜锤要报仇,一铁叉下去,把老和尚的光头叉了个稀巴烂。
最后,姑娘们也走得干净,这三个人放了一把火,把清风寺烧成一片白地。
杨书成两人告辞萧铜锤,朝南走来。
走了几天,早来到建宁县城。杨书成道:“这许老爷为富不仁,做恶多端,我们要杀了他,为地方上除一害。”
这王花果也恨这个许家驹许老爷,当然点头同意。
两人在县城内,很快走到许家驹家门前,老和尚没有说错,果然是威赫之家。大门前建着高大门楼,两个护院,挺胸凸肚,坐在两张板凳上。
两人看了看,默不作声,在街上吃了饭,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歇息。
夜里,两人偷偷溜了出来。沿着屋檐,走了几条街,就来到许家门前。
门前两个灯笼高挂,放出红光来。
绕到后院,望望没人,两人纵身跳进院内。
已是半夜,许家虽然挂着灯笼,可悄无声息,连一个巡逻的人也没有。
两人在许家绕了几圈,也没有遇见一个人。
也找不到许家驹老爷到底在哪间屋内。
这时,就望见“吱”的一声响,一道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是一个白净小子,他白天喝多了茶水,就在这夜里出来方便。杨书成两人上前就把他按住,问道:
“你家老爷呢?”
“不知道。”
两人一使劲,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叫。王花果就伸手把他的嘴捂住。
他知道了痛,这时就说实话了,他道:“几天前,来了一个人,我也不认识,跟老爷说了半天话。第二天,老爷就交待家人,说他到南边云游去了。”
“到什么地方?”
“我家老爷交游甚广,什么三教九流的人,他都有朋友,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你要是说的假话,我一下弄死你。”
“我说得是真话,你问别人,都没有我说的真,我家老爷最喜欢我了,不过,这次他可没带上我去。”
这小子有些吃醋了。他继续说道:“我家老爷,身长八尺,相貌堂堂,足智多谋,文会吟诗作赋,武能舞刀弄剑,真是文武全才……”
杨书成可不想听他胡吹,挥拳打去,当即把这小子打昏过去。
王花果道:“他出门了,可怎么办?”
杨书成道:“这小子说的是真话,我们烧了他的清风寺,知道我们不好惹,他定是躲起来了。”
王花果搔了搔头,思索道:“万一他说的是假话,怎么办?”他一心要来杀恶人,现在恶人没杀到,他有些失落。
杨书成正要答话,就望见那边走过来一个人来。
两人忙躲在花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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