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空荡荡,不仅没有床,甚至连张椅子都没有,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
及至此时顾行川才明白弗兰多莱尔说的那句允许他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在此之前,怕是没有人被他允许住在这里吧。
难怪没人过来伺候。只因这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而事实上,顾行川只猜对了一半。
弗兰多莱尔从来没有要过随侍,他之所以被选中,只是因为主教在离开教廷时吩咐过让人来侍候,这一点还是之后系统告诉顾行川的。
在做任务时,顾行川已经尽量不依赖系统了,因为关键时刻,系统一定帮不上他的忙。
顾行川想出去找人问问,顺便把床和其他的日用品准备一下。
但还不等他动作,墙壁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剧烈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而后墙壁被砸得砰砰直响,这沉闷的声音——似是肉体碰撞在墙上发出的动静。
顾行川蹙眉。弗兰多莱尔在做什么。
另一间房应该只有对方一个,他难道是有什么自虐倾向。正当顾行川这般想着。
再度响起的,变成了男人低口湍着的声音。
同为男人的顾行川一听就明白了。
对方不是在自虐,而是在自渎,和他仅一墙之隔。
顾行川耳尖瞬间烧红。
弗兰多莱尔究竟知不知道他这边可以清晰听到这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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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是圣子吗。难道圣子不应该禁谷欠吗。
顾行川只觉脑子有些发热,因为他不止听见了对方的口湍声,还有些悉素,听起来带着点米占月贰的水声。
“变态。”
顾行川心下暗骂,连忙离开房间不再听下去。
另一边。
背靠着墙壁的弗兰多莱尔确实是在自氵卖,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手自己扌屋着的东西,内心没有半分波澜,只是他右眼的金色时隐时现。
又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弗兰多莱尔隐约觉得有另一道意识在和他争夺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而冥冥之中,弗兰多莱尔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并非完整的。或者说,他也只不过是某个整体的一部分。
这样的想法来得既荒谬又可笑。
弗兰多莱尔每天都要应付身体里的另一道意识,往往都会在一场居j烈的争斗中决出胜负,当然,从来都是他占据着上峰。
直到有一天,他察觉出自己只要开始自娱自乐,那道意识就会沉下去,弗兰多莱尔因此才会在每每感觉要压制不住对方时开始这么做。
而今天,弗兰多莱尔也同样如此。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突然听到了那道意识的声音。“那个新来的小随侍看起来很美味。”
第一句话便是这个,随之而来的是。
“把他给我。”&ot;我要他。&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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