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莫无语了一下,狠狠戳了陈君非一爪子,“这关我什么事情啊。”
“没说关你什么事情,不过是和你说一声。”陈君非闭着眼睛抱着琵琶起身,翩然朝外走。
陈君莫震惊了:闭着眼睛也能走?
在陈君莫震惊的目光中,陈君非淡定自若地走出了房间,离开陈君莫的院子。陈君莫飞快地跳起来穿衣服一溜烟就往陈枫的院子里面去向陈枫报告,陈君非现在居然可以闭着眼睛走路了?!
到了陈枫的院子却没碰到人,她爹和她娘都不在家。陈君莫无聊地把他们院子里面每一棵树都踢了一脚,然后恹恹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找出了上次没看完的话本接着看,脑子里却转来转去的都是陈君非一早上说的话:方霖溪离开扬州了。
他为什么走了呢?陈君莫忽然很烦恼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十五岁未满的小姑娘而言,可以称为烦恼的事情太多了,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于是在随着看话本看得眼泪汪汪,这个关于为什么方霖溪就这样离开扬州了这个烦恼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一边,陈君非在自己院子里面弹琵琶。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青衫男子,头戴玉冠,尤为美艳,正是那方霖溪了。
“你不是放出消息说你离开扬州了,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陈君非眼睛都不睁开,只是继续弹琵琶。
“我舍不得你嘛!”方霖溪支着下巴看着陈君非,“临走也要来看看你弹琵琶的样子。反弹琵琶,你会嘛?”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陈君非反问,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方霖溪,“今天你倒是打扮得格外不同,和之前都不一样。”
方霖溪微微笑了一笑,道:“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一样的么。”
“那么,人不一样了。”陈君非看着他,“说实话,自打你露出了你要追我家妹妹的意图之后,你就不太像你。”
方霖溪闲闲一笑,道:“你知道的嘛,恋爱中的男人是盲目的。”
“恋爱?”陈君非嗤笑一声。
方霖溪似笑非笑:“不是恋爱又能称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走?”陈君非不回答他的问题。
方霖溪道:“该走的时候走,不过我还是对你妹妹有兴趣的,不过以后就让她来追我吧。”
“……你说梦话呢?”陈君非停止弹琵琶,看着方霖溪,“我还是好奇得很,如果你对我妹妹势在必得,昨天又为什么放她回来?”
方霖溪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陈君非表示无语。
“而且你妹妹太小了,感情的事情,她还太懵懂。”方霖溪支着下巴认真地分析,“最重要的的是,昨天我才真的发现,她的身材……太竹竿了。”
陈君非抱紧了怀里的琵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琵琶当武器拿去砸方霖溪:“你对着她的哥哥说她的不好,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如果说实话也会被打,那只能说你们武林正派一点也不正派。我们所谓魔教都能听得进去别人说的坏话呢!”
陈君非深吸一口气,道:“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陈君非,如果你妹妹闯荡江湖,你会陪着她么?”方霖溪忽然问。
“不会。”陈君非道。
“但是,你从七年前就再没有踏出过扬州了,为什么?”方霖溪继续问。
陈君非抬眼看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弦:“你想知道什么?”
方霖溪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不过随口一问。”
陈君非道:“下个月小莫生日,生日过后她就能出门闯荡江湖了。”
“我知道。”方霖溪吊儿郎当地靠着桌子懒洋洋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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