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中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
关于沈遇留在皇城中的事情,有好几个版本。
有人说是沈遇意图行刺帝王被囚禁,也有人说沈遇为救帝王重伤昏迷到现在没醒。
朝堂中,关于沈遇的奏折如雪花纷飞。
很多都是参奏,一整张纸上,说的都是沈遇的失职之处。
之前没人胆敢对沈遇开刀,这次找到机会,那些小罪也在言官的口舌之下变成滔天大罪。
口诛笔伐,莫不过如此。
可惜,此事中,帝王的态度过于暧昧,他不阻止那些人参奏沈遇,却又不会顺从那些人的想法真的将沈遇投进大牢中。
可说他相信沈遇吧,事情已过几日,沈遇还被囚在皇宫中不能离开。
比起朝堂上的热闹,定国公府安静很多。
这几日都是大门紧闭,谢绝任何客人。
水云烟廊檐上,江云亭靠着廊柱,看着外面的雨。
玉壶刚从四时令回来,带了一身水气,正站在不远处拍打着。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啊。”蓝桥小声抱怨。
整日的雨,落的人心底闷闷的。
再加上近日府中的气氛过于压抑,蓝桥也只好待在水云烟中,连自己在府中要好的小姐妹都不敢去找。
“不知道。”
仲夏捧着下巴嘟囔着。
院子里,一些怕雨的植物都搬到廊檐上放着,剩下的那些,被雨水击打,叶片在空中垂落又弹起。
“姑娘。”玉壶走过来,额角还有些濡湿。
江云亭递了块帕子过去。
“谢谢姑娘。”玉壶眼神很柔软,看向江云亭的眼神满是感激。
“姑娘,店铺中的账本这个月也没问题,您新做出来的香,我也送到杨家那边的作坊中去了,再过几日就能放在店里卖了。”
玉壶通算数,在查账方面,江云亭很放心。
再加上对方是定国公府调教出来的姑娘,在外对人处事都有自己的一套。
这段时间,江云亭很少出现在四时令,大多都是玉壶在帮她打理生意。
“那就好。”
江云亭颔首,就见到玉壶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
“可是店铺生意这几日受到影响了?”
她窥到玉壶的烦恼,问了出来。
“……是。”
玉壶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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