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下了,娟子、高哥、阿凯、阿勇几个人心里的大石头也就算落了地。
狗屁石先生!谁知道这个披着温柔外衣的外地男子究竟姓甚名谁,只不过是高哥在二楼找到的一个想要品尝一下象州市本地美女的有钱嫖客罢了。下药的事情本来高哥想要代劳,但是石先生硬是说自己能够搞定,结果果然证明这位石先生没有吹牛,这说明这位石先生的确是个懂规矩的人物。
接过石先生偷偷递过来的一叠钱,高哥的嘴角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心里却是深深地叹息,可惜了,如果在找到石先生之前知道娟子今晚钓来的是这样一位美女,坚决要自己先尝尝鲜才行。
已经成功地达到了第一步目的的石先生的笑容愈发温柔:“既然人生苦短,及时享乐就是我们每一个人应该确立的处事原则。不知道刘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舞?”
舞?呵,舞上三圈你就晕了,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摆弄?
石先生已经开始在做今晚的旖旎春梦了。
这个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强势打开,以陈远为首的六个人径直闯了进来。
娟子、高哥、阿凯、阿勇四个人脸色一变;高哥皱眉斥道:“猴子,不想做生意了?懂不懂规矩?有你们这样硬闯客人房间的看场吗?”
独耳猕猴呵呵笑了,说:“高哥跟兄弟开玩笑呢?您带哥们姐们来这儿玩,我们欢迎,列队欢迎!不过,似乎高哥想在这儿做点小生意。这个事情兄弟不能不过问一下。”
刘虹桦已经注意到了陈远,诧异的望着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陈远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不无恼怒的说道:“你傻吗?这种地方你也敢自己来,别人把你卖了恐怕你都不知道。”
高哥朝着陈远怒目以视:“这位兄弟说话小心点!我们跟刘小姐都是朋友。”
“是吗?”陈远揽住刘虹桦的腰,说:“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女人有你这号朋友?”
刘虹桦眼睛一亮。“我的女人”?呵呵,这个该死的陈远,居然敢当众说这样粗鲁的话!不过,这个家伙似乎就没有什么时候不粗鲁。她悄悄的掐了一把陈远的胳膊,但只是很温柔的掐。
独耳猕猴往前凑了凑,说:“高哥,您是贵哥的人,只要不伤和气,兄弟欢迎你来做任何生意,只不过,今晚的事情高哥有点过了。这位刘小姐是陈哥的人,高哥不该打主意的。”
娟子张狂的走过来,说:“猴子,就连周老大在贵哥那里也得乖乖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蹬鼻子上眼的?难道高哥做事情还要跟你请示?”
高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狂妄的说:“生意已经成了,没得反悔。猴子,识相的你就少搀合,否则……”
陈远看到刘虹桦没出事,也就放了心,转身准备出门,说道:“这么多废话干嘛?有什么疑问,你去找杨泊,就说你动的是我陈远的女人!”他已经从目前的局势之中看出来,林高歌、独耳猕猴五个人压不住对方了,其它的也没认识的什么人,就直接把可能还算个人物的杨泊搬了出来。
没想到一听这话,高哥一伙心里一惊,全都傻了。
杨泊什么人物?如果说独耳猕猴的顶头上司周老大在他的老大金牙贵面前是条狗的话,只怕金牙贵在杨泊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他们的表情让林高歌、独耳猕猴几个人心里很舒坦,暗自庆幸自己盯对了人。虽然起先他们一直在猜测陈远跟杨泊的关系,但是陈远自己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而陈远刚才的那话只有傻瓜听不明白其中隐含的意思。
高哥一伙,也正是因为听明白了陈远的意思,才有种深深地投鼠忌器的感觉。生意没做成好办,那个自称姓石的家伙胆敢罗嗦,好好教训一顿就能解决,关键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脸皮实在挂不住了。江湖上混的不就是一张脸嘛。
“猴子,这事咱没完!”
陈远带着刘虹桦退出包间之后,回到了刚才喝酒的卡座之中。全身上下软的像摊泥一样的刘虹桦腻在陈远身上,吹气如兰:“你刚才说的算不算数?”
陈远一愣:“我说什么了?”
刘虹桦撒娇:“我不管!你说我是你的女人了!”
陈远苦笑道:“刘总,你喝多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他准备将刘虹桦扶起来的时候,发现了刘虹桦的异样;尽管卡座这个位置的灯光足够昏暗,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刘虹桦的脸红的十分厉害,更主要的是,刘虹桦的整个身体像是火炭一样热。
“林哥!”有点慌了手脚的陈远只好招呼已经朝这边走回来的林高歌、独耳猕猴几个人。
林高歌的见识毕竟不是陈远可以比的,搭眼一看刘虹桦的状态,就直接下了定论:“咱去晚一步,刘小姐已经被灌了春药了。”
他一边说,冷汗一边就冒了出来。姓高的小子手脚好快啊,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刘虹桦下了春药,要是再晚去几分钟,估计着就让这个小子得手了,那时候这个事情真是没法给陈远交代了。
陈远一听林高歌这话,吃了一惊,连忙问:“那怎么办?”
林高歌摇摇头:“没法办。金牙贵的这帮手下下的药都很猛,唯一的办法只有……”眨眨眼睛,又笑了:“陈兄弟,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有靠你了。”
陈远沉下脸来,说:“林哥,兄弟不是开玩笑!有没有其它办法?”
独耳猕猴苦着脸说:“陈哥,真是没别的办法。要是让刘小姐硬撑过去的话,保不准会烧坏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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