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歌一愣,心想:“妈的,合演这出戏,想拍个马屁来,拍马腿上了。”说:“那哪成啊,陈兄弟都说没大来过迪厅,今天就算开开洋荤,怎么能来了就走呢?”
独耳猕猴也说:“就是啊,陈哥,你看咱酒都要了,不喝就白瞎了。”
几个人都劝,陈远也就不好再提走的茬。好在再接着喝酒,几个人都规规矩矩的,吹牛打屁有之,你骂我我骂你你打我我打你的小摩擦都一概没了。
四打啤酒喝完一半的时候,陈远有些醉了。看着依旧喝的很有起色的林高歌几个人,看他们交杯换盏,酒到必干,打嘴骂娘的豪爽,心里忍不住泛出一丝丝羡慕的情愫来。
快意恩仇,本来就是每个热血男儿的梦。
时间渐渐过了12点,红男绿女们接二连三的进入使得迪厅里开始热闹起来,震耳欲聋的音乐,肉体上的欲望摩擦,一切都让人有一种梦幻不真实的错觉,几百人在霓虹灯下尽情放浪的释放自己的激情和骚动,几百具躯体在疯狂扭动。
不时有人过来跟林高歌、独耳猕猴几个人打招呼,看来这几个小子在道上混的不错。这也乐的清闲,至少没人敢来招惹他们。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亮的。
“小子,这个位子我看上了,走开!”
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陈远的身边,陈远轻蔑的抬起头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染成黄色的长发,手臂上夸张的斧头纹身,色咪咪的眼神,一切都告别人——我是流氓!流氓了不起吗?林高歌、独耳猕猴可是大流氓!
独耳猕猴果然没让陈远失望;霍的一下站起来,扯开嗓子大吼一声:“找死!不认识我!”
黄毛身边跟着的一个妖艳的女子妩媚的一笑,彷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黄毛也笑了:“你很了不起吗?哪个骚货没把住门,把你放出来了?”他示威的展示自己的肌肉,惹得那妖艳女子一阵恶心的摇肢晃臀,媚眼如丝地看着陈远等六个人。黄毛说:“识相的赶快滚,不然……”
话没说完,他的肚子上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林高歌这一拳直接打的这小子抱着肚子在地上抽搐。
那个妖艳女子还愣在那里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她的意料,看上去强壮的家伙极其不负责任的倒下了,但那几个本来本来在黄毛嘴里不值一提的家伙却已经坐下碰杯喝酒了。
不止她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有点“残酷”的现实,很多准备看好戏的观众也没法子接受,一个个在那里喝倒采,嘲笑那个家伙的中看不中用。
很快这个倒霉的家伙就被迪厅的保安抬了出去,没有任何人有不满,更不要说站出来“伸张正义”的了。疯狂接吻的情侣继续亲热,打情骂俏的狗男友仍然忙着揩油吃豆腐,一切照旧!
预感到架势不妙的那个妖艳女子转身要跑,独耳猕猴已经一把把她拉了过去。
“大……大哥,误会,都是误会。”女子战战兢兢的说。
独耳猕猴恶狠狠的说:“都是误会就完了,当我们什么?”
女子哭丧着脸说:“大哥你说怎么办?”
独耳猕猴就问陈远:“陈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女子这才知道这几个人说了算的是那个看着文绉绉的陈远,就把可怜兮兮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陈远。
陈远想想反正对方也没讨了好去,就说:“放她走吧,跟女人较什么真?。”
独耳猕猴朝那女子半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把她踢走了。大家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都说在象桐大街还没人敢来挑他们呢。
陈远招呼大家喝酒,说:“这点小事值得大家发火?喝酒!”
很自然的就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时,陈远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自己那张钢丝床上,而是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也不是自己的宿舍,看样子倒像是一家酒店的单人间。
这已经够让陈远吃惊的了,更让陈远吃惊的是,自己的身边还蜷缩着一个美好的身体。
是一个长相水灵灵的女子,拿她赤裸的身体和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比照,陈远立刻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这次不比上次和刘虹桦在他宿舍那回,那回好歹自己身上还有件内裤呢,这次干脆连根布丝也没有。拍着自己迷迷糊糊的脑袋,想了很久,陈远才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在迪厅喝到最后的时候,独耳猕猴曾经领着几个女的回来一起喝,再往后就想不起来了。
那女子眉目之间还残留着激情,甜美的脸上带着满足,不知道正在做什么样的美梦,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陈远想,看来昨天晚上我没少下力气。这样一想,脸就红了。他虽然不是对性极其保守的卫道士,但是跟一个陌生女子上床还是第一次。
而且还是,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下上的床。
“几点了?”女子半睡半醒之间问了一句。
陈远看看表:“快1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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