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花曼津走了出来。
现在她可学乖了,穿着长罗裙就是要一步步小心的走,不得莽撞。
“大人!”惜儿与晴儿一瞧见是大人回府,随即向他福身请安。
“你们俩先去准备些茶水、糕点,我有事与花小姐谈。”翟泳希看着眼前的佳人,一股热流从他的胸膛往四肢散去。
今日,花曼津的长发并未全部盘起,留了一些发丝垂在左侧胸前。
头上右侧的髻簪着那支桂花玉簪,还有一些新鲜的桂花。
她身上穿的正是那套粉嫩的春霓,所以此时的她看来不再像是过去那个飞来飞去,刀光剑影中的花捕头,有如春日的花神。
“大人。”花曼津本欲抱拳作揖,却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所以不甘不愿地学着姑娘家向人请安的方式,双手交叠在腰侧,弯膝微蹲。
“看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翟泳希扶起了她。
“那你还我官服不就得了?”啊!刚才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让她一瞬间像被针刺着似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不,我指的是你的女儿娇态。”他仍未松开手。
“我……”
翟泳希再度吻上那让他魂牵梦萦多日的绛唇。他的吻,这一次不再徘徊在她的唇上,而是大胆地往她颈间探去,汲取着她淡淡的馨香。
他极喜爱她身上那淡雅不过于浓郁的桂花香。
感觉着怀里佳人的美好,这次的吻激起了他体内最深的欲望,他大胆地将她的身子贴向他,让她明白他对她的渴望。
“唔……”花曼津贴上他身子时,一种奇怪的触觉打散了所有的意乱神迷。
“怎么了?”他双眼迷濛地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佳人。
“你……你下一次佩剑时要佩在腰侧才是,方才你的剑鞘顶着我的肚子了。”
她嘟着嘴伸手往他的腰间摸去,没摸着东西,于是她顺势将手往下移。
咦?剑呢?既然没有剑,那这突起的硬物又是什么?
她吓得收回了手,倒退三步。
啊!她刚才……天啊!
她虽未经人事,娘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无法教导她男女之事,但她曾在四岁那年意外看过男子的裸身。
那时,几位师兄跟她那三个哥哥们在山溪里玩水,偷偷跟上山的她,看见他们的身上有着与她不同的东西。
她极为好奇,便拿起弹弓往大师兄身下那个东西射去,没想到害得大师兄疼得翻白眼,倒在溪边滚来滚去,最后还晕了过去。
那次之后,师兄和哥哥们非常郑重地警告她,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女人家绝对碰不得,碰了会坏的,而像她这么拿弹弓乱射,是会死人的。
她原以为是哥哥们吓她,但大师兄的确因此卧床一个多月。而那一个月里,她每回去探望大师兄时,向来疼爱他的大师兄一见到她,就像见了鬼一般脸色惨白,浑身发颤。
这下可完了,刚才她碰到翟泳希的了啊!
“这不是剑鞘。”翟泳希有些不明白她的反应。
以他过去的经验,女人家即使惊讶,也是带着害羞,而不是像花曼津这般,一副真正被吓着的模样。
“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对不起,你没事吧?”花曼津有些担心地看向他的裤裆,可是,一想起哥哥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她又尴尬地转开身。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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