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颤得很厉害,可是他却拼命弓着腰,想从她嘴里逃出来,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剑柄,一念之差,她就会人头落地,性命不保。
将飞云垂在身侧,满是冷汗的左手抓到脸旁,强迫他张开五指,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脸颊,下一个瞬间,凤飞突然发心一痛,被飞云抓住头发全力拉开了腿间。
她的头发被他扯得可真疼,但是她知道,比起他现在身上的疼,她头发上的疼,委实算不上什么。
他的手腕、脚腕上早已沾满了鲜血,他这样用力的扯她,其实更加疼的,应该是他的手。
“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里……”
此言一出,那只死死扯着凤飞头发的左手果不其然立即一松,唇角一扬,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面前全身僵硬,眼神凶狠,身体却出乎意料诚实的男人,凤飞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滑到了飞云腿间,抓住他早已濒临崩溃的部位,一下一下,极尽温柔的按摩抚弄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人安排你弟弟住进后宫里……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他……我只想告诉你,倘若你今后有哪怕一件事违背了我的意思,我就会命人砍断他的一只手,两件事就是两只手……一直到,砍完他全身上下可以砍的地方为止……现在,我要你跪下,乖乖对我说……从今往后,我让你去东,你就得去东,让你去西,你就得去西,让你上床,你就得乖乖脱下裤子……”
既然解释无用,她也不想费那个工夫和他解释,她会治好他和他弟弟,然后,只要她一天还留在这里,他就得什么事都听她的。
从小到大,不管是老爸,叶廉宸,亦或是她身边的任何人,所有人无不对她唯命是从,所以,他也不能例外。
只有她,才是他唯一,也是永远的主子。
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一脸倨傲的低头凝望着马车角落全身紧绷,神色憎恶的昊飞云,不可否认的,凤飞的大小姐脾气,在飞云伸手抓住她头发的一刹那,几乎倾巢而出的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绪。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那样恶狠狠的拉着她的头发,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若不是因为原来的凤飞背叛,甚至害死了他全家,她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跪下!!再不跪下我就让他们剥光你弟弟的衣服,送他去犒劳军士!!!”
“扑通”一声几乎将马车底部戳穿的巨响之后,凤飞终于心满意足的看到飞云将手中的佩剑狠狠往地上一插,跟着便重重的跪倒在了自己脚下。
“这才像话……”
伸手轻轻抚摸着飞云柔软的黑发,指尖僵硬紧绷的触感不禁让凤飞全身一颤,双臂一张,膝盖一曲便将身体悬空在飞云双腿上方,将他紧紧搂入了怀中。
“傻瓜,我若是真想害你……害你们全家,又怎么会留下你这个祸害……你这个狐狸精……祸害……”
抓住飞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撬开他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发疯般卷弄搅动着,左手一动,凤飞早已扯下裙裤,毫不留情的用自己全身的力量,重重的压上了飞云伤痕累累的双腿。
这个狐狸精,发狠瞪人的时候,依然那么诱人。
不,确切的说,是更诱人了。
血红色的双瞳,苍白的嘴唇,满头的大汗,手腕上面都是血,还紧紧的攥着那把佩剑。
明明已经失血过多,明明疼的全身发白,却不会学学他弟弟,疼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叫出来,偏偏却只是死抓着剑柄,一语不发,恨恨的看着她。
“瞪死了我,你们兄弟两的伤就别想好了。”
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将舌头从对方唇间缩回来,虽然全身燥热的恨不能将飞云压倒在地,狠狠律动一番,凤飞却终究还是以膝盖撑直了身子,悬空在飞云身上,轻轻的,慢慢的让他穿梭在了自己体内。
“这个臭婆娘……”
抓过飞云的右手,解开他手腕上的白纱,凑到眼前细细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凤飞不禁胸口一痛,脱口便骂出了臭婆娘三字。
他的伤不是不能治好,只不过……
只不过这毒每天都要洗一次,三五个月才能洗净,而能洗掉这个毒的,只能是另外一种毒。
简单的说,就是这三五个月之内,他将彻底变成一个连吃饭穿衣都不能自理的废人,外面随便一个婢女侍卫,都能轻而易举将他一刀刺死。
据她所知,后宫,乃至朝廷之中,想让昊家灭门的,不在少数。
也是,他这样的臭脾气,除了她,没有哪个人会喜欢。
“吃吧,吃完靠在我身上睡一觉,醒过来我们就回宫了……”
将下人隔着帘子递进来的燕窝往飞云手里一塞,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双唇还不忘在他脸颊四处流连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稍一下压,一股温暖的热流立即源源不断的注入了凤飞的体内。
她一定是被这只狐狸精迷昏头了,一次,两次,居然都忘了让他泄在外面。
也罢,他又没病,况且,她也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而且听下人们说,他和他弟弟都不能生养……
这样就好,这样再好不过,她可不想将来带他回去的时候,还带着一个男人生的孩子……
“不吃?那好,那我让他们把你弟弟那碗也倒掉……”
眯着眼睛,强忍住笑意,一把抢过飞云手里的汤碗,作势要将燕窝倒出车外,一只冰凉的右手果不其然赶在凤飞甩手之前,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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