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默默走出去倒水喝,轻手轻脚的,没有打扰陆哲淮,顺便在客厅窗前看了会儿夜景,调整心态。
返回时,她惊喜地发现,桌上多了一张草稿纸。
上面字迹潇洒地,为她构思好一份思维导图,给了一个方向性意见,引导她如何撰写这份报告。
而写下它的人,此时正置身事外一般整理着手里的正经事,好像那份思维导图是凭空产生的。
盛栀夏眨着眼睛看他,片刻,他翻阅稿纸头也不抬地问:“看我干什么?”
她故意不答,心情不错地移开眼,拿着那张草稿纸坐回椅子上,许久才说:“看你好看。”
有了启发,报告写得十分顺利。
她写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陆哲淮那些稿子也整理了一大半。
用脑过度,她感觉有点饿。
将笔记本推远,她趴在桌上休息,脑海浮现出小时候熬夜赶寒假作业,老院长为她们端来宵夜的画面。
“要是这里有甜醅子卖就好了。”她悠悠道。
陆哲淮看她一眼:“以前没听你提过,喜欢吃?”
“喜欢,但是好久没吃了。
零几年的时候一块钱就能买到一碗,吃着软绵绵的,酒香特别浓。到了夏天大家喜欢吃冰镇的,甜酒味就会淡一点,刚刚好。
不过最好吃的还是我们老院长做的,吃两碗都不腻。但是我们小学毕业那会儿,他生病了,手一直抖,吃饭都需要人喂,再也下不了厨房。”
说到这里,她顿了几秒,声线逐渐轻缓。
“所以我也不太记得那个味道了。”
陆哲淮听她说完,沉默许久,最后放下稿子起身。
“你要睡了?”她问。
“出去喝水。”他用背影平静道,“继续写,一会儿早点睡。”
“噢。”她坐好来,双手重新搭向键盘。
快写完的时候,她发现陆哲淮还没有进来。
这喝的是什么水,这么久,难不成他也看夜景去了。
于是她离开书房往外走。
一路上隐约听见一些动静,最终,她的目光落向厨房区,在与对方相隔几米的地方轻缓止步。
陆哲淮不会做甜醅,冰箱里也没有关于它的正经食材。
但一碗温热的酒酿圆子与甜醅的味道应该相近,也难不住他。
没有亲手搓过圆子,他的动作藏着一丝笨拙。
中途不小心,一袋开过的糯米粉掉在地上,他立刻俯身去捡,却被扬起的粉末刺激了下,起身时止不住地咳。hr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