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了他一眼,重新拿出了那枚方尖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笃定我能解咒?”
诺特抿起了唇,他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由他来解答。醒来的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心底就萌生了几分力不从心,这是扭曲的时间带来的影响——破坏时间规律的同时,他们也在承受时间规律的侵蚀,长久处于混乱的时间线中,对巫师的生命力是巨大的消耗。
金色的光芒在德拉科手中绽放,灿烂的晚霞中,高高飞起的方尖碑瑰丽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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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抓住了周更的尾巴!
把前面剧情稍微连了一下,至于剩下的……就只有请大家自己脑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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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27出奇
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圣芒戈走廊,病房门大都敞开着,偶尔有交谈声伴着一两声咳嗽飘出门外。不时走过一位步履匆匆的医护人员,却对近在咫尺的德拉科二人视而不见。既然黑魔王能够视防卫森严的古灵阁如无物,他带上诺特绕过安保进入一所医院也算不了什么。
反倒是回到正常的时间线上费了一番周折,因为时间转换器是不会改变空间的,直接返回就等于原地“闪烁”了一下,而要在改变位置的同时不影响时间上的连续性,只有借助时间自身不稳定的波动,即制造“意外”将他们带离原位。
扭曲时间已然是极大的风险了,幸而德拉科对此还算勉强有些经验,他们仅仅在位置上偏得远了些,最终完成了时间线的“弥合”。
诅咒科被迁到了二楼走廊尽头,诺特在每一扇门前都停步张望了一下,德拉科披着他那领黑斗篷跟在后面,像是一片飘忽不定的幽灵。忽然,诺特抢了几步,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径直推开了前面那扇门。
这是一间宽阔的病房,四张床位只有一张上躺了人,那病人脸上缠着绷带,棕褐色的药液渗出来,沾满了白色的枕头。德拉科微微皱眉,倘若他和霍格沃茨其他学生所中的诅咒一样,为什么会被单独安排到这里?
诺特跨出去两步,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征询他的意见。德拉科刚布下一个隔绝的魔法,对他摇了摇头,先一步来到病床边,掀开被染成棕色的被子,魔杖在诺特紧张的注视中点在昏迷之人的左臂上。
缠绕的绷带缓缓解开,棕色的小臂上露出了一个丑陋的骷髅标记。
清晰的吸气声落在病房里,诺特又重重吐了口气,满怀担忧地询问状况。
“你总不会以为这是我下的诅咒吧?”德拉科皱着眉毛,一边挥舞着魔杖将五光十色的咒语送入病人体内,“圣芒戈的治疗尽管保守,但绝不至于放着他不管。”
“我赌不起。”诺特沉声说。他很清楚“保守治疗”背后的余地能有多大,食死徒结怨众多,他怎么敢把家族未来的希望寄托在态度不明的医师身上,去赌他们所有人都是医德高尚不记仇嫌的圣人?
而黑魔王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要赐下黑魔标记,堵死了诺特回头祈求的路。德拉科讽刺地笑了笑,在他看来,这次他原本就没有取西奥多性命的打算,但这份施舍的“殊荣”,可见恢复了理智的黑魔王依然傲慢,且自以为是。
他脸上的笑让诺特愈加不安,在这间隔绝了外界的病房内,似乎连飞舞的尘埃都格外小心。
“我需要一点时间。”德拉科慢吞吞地说,“这诅咒与黑魔王那个黑蛇诅咒不同源,很可能是借由一些蛇类神奇生物施放的,用魔药可能更好。”
但在没说完的时候,他忽然取出了一枚闪着光的小金字塔,不等它投射的影像成型,一个急促的声音就飞了出来:“喂喂——你还在搞什么啊,德拉科?他们已经打进来了!”
亚克斯利的脸在光影中浮现,他面色焦虑,尖细的下巴上露出了青色的胡茬,“蜘蛛冲进来了——还有摄魂怪——你人呢?!说好的——”
他突然转了下头,骤然瞪大的眼中倒映出模糊的阴影,像是恐惧化成了实质。
霍格沃茨,一个大块头突然挡在亚克斯利身前,一斧头斩断了一条毛茸茸的大腿,嘴里还嘟囔着:“这么不当心,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家伙怎么学的魔咒……”
喷溅的黑血洒在他袍子上,但亚克斯利只顾盯着野猪雕像倒塌的方向,他的异常引起了半巨人的注意,他扭头望去坍塌的围墙前,一道深色的影子出现在散落的蜘蛛残骸之间。
整片战场寂静了一瞬,接着是陡然急促的咒语声,随着最后一头蜘蛛倒在地上,霍格沃茨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汇去,围拢在那位黑发少年身边。
成群的黑影仿佛倾盆而下的黑雨,砸落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那位黑发少年越众而出,魔杖指向为首那人说:“你终于肯现身了,伏地魔。”
伏地魔目光轻蔑地环顾了一圈:“埋伏?看来你终于学聪明了,波特。”他不再废话,而是举起魔杖向他们一劈,命令道,“杀了他们!”
在这一大片漆黑的斗篷人面前,霍格沃茨里的十来人显得孤零零的,但不等他身后的黑袍人出动,禁林方向突然飞起了另一道冷峻的声音:“——不是埋伏,是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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